所謂很重要的事情,便是對破案有關鍵作用的事情。
“除了拉鍘刀的岸古,其他人當時並不在台上。”
“椎名說今天是橋本的生日,本來大家準備在這時候給她送生日蛋糕的,所以原本的計劃應當是,幾人故意說排練累了先下場,留下岸古與橋本在台上,這時候突然熄燈,再開燈的時候大家就端著蛋糕過來慶生。”
“誰知道弄巧成拙,蛋糕還沒端來了,燈一關一開人就死了。”
為了保密劇本,排練廳的窗簾一般都是被死死拉上的,這也意味著一旦關燈就什麼也看不見了。
在原本的計劃裡,沒人告訴岸古要不要拉下鍘刀,但或許因為這一點不確定,岸古在思索的時候也就沒注意重量不對勁。
至於橋本的生日,那是假的,這個女孩不僅改了姓氏,連告訴同學們的生日也是假的。
事情發展到這,工藤新一要再不出來可真不對勁,所以下一秒這小孩就戴著手套拎過來一件血鬥篷。
鬥篷款式與王後身上披著的一模一樣,據戲劇社同學說,今天橋本似乎不太舒服,所以沒有換上精致的戲服,而是申請穿著鬥篷遮住臉排練。
鬥篷同樣不便,也算是模擬了宮廷裙裝的繁瑣,所以大家沒有什麼反對意見,加上有關於生日驚喜的謀劃,當然順著壽星公的心情來。
“我們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。”另一名女生幾近崩潰,目睹了案發現場的她滿眼恐懼,顫抖的身體和幾乎暈厥的表現讓警察很快排除了她作案的可能。
“我們,我們隻是想給她一個驚喜而已……”另一名戴眼鏡的男孩黯然神傷,看得出來他對橋本的死十分惋惜。
雖然這群富二代愛玩,但十四五歲的他們大抵還是正常人,所以多數不會大膽到殺人,更何況與橋本無冤無仇,犯不著賠上自己的後半生。
那麼有嫌疑的人便急速減少,最後剩下的有三人。一個是與橋本父母有淵源的赤阪元一,一個是拉下鍘刀的岸古,另一個是策劃了生日驚喜的椎名,嫌疑大小依次降低。
哦,或許那位扮演侍女的唐澤知子也有些可能性。
“我覺得這件血鬥篷——指向了一個事情。”工藤新一的腦袋很好用,小偵探思維開闊,樂於思考各種不同可能。
“也許,中途橋本亞紀子被調過包。”工藤新一瞥了一眼周圍警察驚訝的眼神,發現隻有源見春一人目露肯定,便知道源見春也讚同自己的猜測。
“如果僅僅為了模仿中世紀裙子的繁重,根本不需要罩住腦袋不是嗎?”
“為什麼橋本亞紀子不願意露臉。”
“還有,事發時雖然他們說是躲到外邊去拿蛋糕了,但事實上,第一,幾人分開跑,期間誰也沒見過誰,第二,蛋糕並沒有推過來不是嗎?”
而負責帶蛋糕過來的,是唐澤知子。
源見春的手戴了取證套,沾染了些血跡不好做其他事情,他抬起手腕,試圖用手腕將額前的碎發籠到耳後。
但鬆田陣平走過來十分自然地幫助源見春完成了這一動作。男人粗糲的手指劃擦過額頭,帶來一陣如閃電般的麻意。
於是幾人又傳喚了唐澤知子。
“蛋糕,是因為我在黑暗中跑下去的時候摔了一跤,你們看。”脾氣有些怯懦的唐澤知子也因三番兩次被懷疑而心生焦躁,變得不客氣起來。
少女掀開裙擺,膝蓋底下有明顯的紅腫,並且有點兒破皮。
“當時摔下去之後又沒有人扶我,我疼的一下子站不起來,就坐了一會,等那麼疼了才趕緊去推蛋糕,誰知道剛走出教室外就聽到了尖叫,我便折返回來了。”
“這麼說來你當時在舞台附近。”源見春毫不留情地指出關鍵點,“如果你在附近,一定聽到了什麼動靜吧?”
唐澤知子瞳孔猛地顫動,看樣子確實知道點什麼。
唐澤知子“喜歡”赤阪元一,不,嚴格來說她隻是喜歡赤阪元一家的權勢和地位,所以向來對那家夥的命令毫無反抗。
“這麼看下來,仍然是赤阪元一的嫌疑最大?”
源見春仍覺得有疑點。係統肯定知道誰是凶手,而給出的節點提示必然與凶手息息相關。
節點引著他們發現了後屋的秘密通道,說明知道通道這件事有可能是凶手特有。
所以,源見春當即與工藤新一兩人合作,將各位嫌疑人帶進去試了一次。
結果篩了等於沒篩,因為知道後屋通道的,僅有之前懷疑過的四個人。而其中表現不太正常的,反而是唐澤知子,其他三人十分坦蕩地承認了自己知道,但唐澤知子在注意到洞口邊緣的血跡後似乎有些支支吾吾。
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來,警方得調查一下這些家夥的人際關係才能更好地找出端倪。
源見春和鬆田陣平因為與工藤新一關係不錯,所以目暮十三直接讓兩人留在學校,繼續調查死者在學校的情況,其他人則跟著回警局檢驗證物。
剛巧高木涉他們處理的案子成功在三係合並,所以手頭兩個案件令組員不得不分工。
源見春並沒有什麼意見,同意接下這個任務,鬆田陣平也沒有,懶懶散散站在陽光裡的他宛如身後美術教室裡的雕像,有種刀鑿斧刻般的俊朗。
另一邊,得知留下要來問詢的兩個警察,是他們先前看到的最帥的兩個,學生們都瘋狂了,連年輕的老師都有些意動。
不過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,至少大家的注意力不會再繼續放在殘忍的凶殺案上,有效緩解了校內的慌亂情緒。
隻是……對查證就有些麻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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