崛川說過,這是一種製造船屋的經典手藝,隻要抽出其中一塊,整個船都會坍塌,而整個伊根海村,隻有一些經驗豐富的老人,與他這個百年手藝的傳承者還能夠進行這樣的操作。
而在源見春的節點任務裡,確實有人拆走了一塊楔子,可神奇的事情是,並沒有船隻在這次事故中倒塌。
這說明有人似乎及時發現了問題,又安裝了回去。不,也有可能是這一次的抽取並未影響大局,凶手的目的落了空——也就是說屬於殺人未遂。
這次小偵探暫時沒能三選一,整個村子的人都成了嫌疑犯,從錢財的線索來看,所有人都沒能拿到村長許諾的分紅,從船屋更新事件來看,崛川家也不是唯一被換掉的世代船屋主。
唯一比較特殊的大概就是中田家了,這家人直接丟失了小兒子——可丟失隻是丟失,誰也無法證明他已經死了。
哦,還有大河紗紀,她就要結婚,未婚夫卻在重要時刻失蹤。
甚至從正義的角度看,村長勾連上級賣大煙的行為,實在足以讓正義之士無比唾棄——有可能將其就地正法。
源見春能提供的場外信息隻有這些,另外,他能幫小偵探證明的一件事情是——
“也許並不一定有多人作案。”
啊?工藤新一疑惑抬頭,他明明看見……
“你的意思是也有人能夠多此一舉每條路線都進行一遍。”
沒錯。
源見春能夠一個人能完成的小黑任務,說明其中存在時間差,要不然他不可能一個人做完。
試想一下,假設有個人想要拆掉船的楔子使船屋倒塌,但過程中被其他人阻止,於是在海裡倒了汽油,又用匕首刺了船長一刀,後引發大火……
不對,裡邊至少還是有兩個人,如果是一個人,即便想偽裝手法而零零碎碎做那麼多事情,時間上也太過局限。
源見春的頭腦飛速轉動著,他的偵探履曆比工藤新一深厚許多,雖然也許不及小偵探頭腦聰明,但推理和偵查是他的必備素質。
著火點在村長身上,如果這個人能夠精準到這種地步,就沒道理要燒船。
“查出著火源是什麼了嗎?”源見春問了一下正在搜查現場的警員,對方忙的滿頭大汗,要不是看見了源見春的警銜,根本懶得與他說話。
“我們確實查出了些奇怪的東西。”警員皺起眉頭將物證袋給源見春看,“這是彆在村長胸前的花朵——這是個遙控的小型爆炸物,裡邊還存儲了烈性汽油,隻要遠程操控它爆炸,就能迅速將人體燒著。”
另一邊,工藤新一已經從源見春這裡了解了數家人與村長的恩怨,加上他勘察的結果,幾乎立刻鎖定了嫌疑人。
雖然源見春不能理解為什麼強行三選一,但小偵探總是對的——漫畫主角嘛,即便他犯錯,也不會在這一場沒有特殊意義的謀殺案裡犯錯。
“中田、崛川,還有……大河。”
“等一下?”毛利蘭詫異,“大河女士為什麼……”
“也許她不是動手的人,也不是主謀,但她和案件絕對有關。因為——你們還記得旅舍樓下簾子上簪著的花朵嗎?”
那花的邊緣,與村長胸上戴著的那朵一模一樣。
警察詢問了三人,但三人在案發當時都沒人能證明他們的不在場。中田家主說自己出去村口取酒,所以沒和家人一起參與前半程,崛川說村長早就把他家排除在祭典之外,自己隻能老老實實待在家裡。
而大河紗紀——
“我早上起早去趕集,下午回來實在很困,所以一覺睡到了很晚,雖然中途有被外邊的聲音吵醒,但想著反正葵和你們在一塊不會有事,便沒能爬起來出來玩。”
“還有那朵花——街坊鄰居都知道,我會做一些手工藝品送人,也常常拿出去賣給遊客,所以……”
大河紗紀攬著女兒,眉眼間很抱歉,似乎十分遺憾自己給大家帶來了審訊上的麻煩。
工藤新一擰了擰眉頭,所有的猜測要不然沒有證據,要不然又被嫌疑人看似正常的神情而蒙上了更深的陰影。
他不得不承認,案件似乎又陷入了僵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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