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源見春登船引起一小波的轟動之後,鈴木園子姍姍來遲,她狡黠地笑著,毫不遮掩地告知了自己的私心。
“就是想給他們來一點震撼嘛。”
小姑娘的頑皮心理得到了源見春一記摸頭,鈴木園子紅著臉將幾人送入了早就預定好的房間內。
“今晚七點開宴,八點開始活動,我在角落給你們留了個位置,不會引起太大關注的。”
鈴木園子不調皮的時候偶爾會展露出作為鈴木家人的靠譜,即便她本人沒那麼熱衷於此類事務,卻依舊表現出幾分天賦。
眾人點頭。
源見春和鬆田陣平依舊被分在雙人包廂中,鬆田陣平進門後率先習慣性檢查了一遍有無攝像頭竊聽器之類,源見春看著他搶先一步的動作有些好笑。
“你怎麼也開始疑神疑鬼了?”
“這可不叫疑神疑鬼。”鬆田陣平藏在桌子下一定翻了個白眼,“你可不知道外邊有多少人想要你的裸照。”
源見春一個尷尬,笑了笑。
“看吧,我說什麼。”鬆田陣平再次探頭出來時,手裡抓了一枚微型攝像頭,他掐斷了這玩意兒的信號後拿著在源見春麵前晃了晃。
即便鈴木園子再怎麼小心,她到底是個小孩,對這些可沒什麼防備。
鬆田陣平將東西扔到桌子上,然後一個起跳扒住了上邊的通風管道,開始檢查頭頂有無問題。
源見春由著鬆田陣平忙忙碌碌,打開圓形小窗的簾子,看著外邊茫茫的湖水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真的來到了海上。
夜色已經開始籠罩下來,冬天的霧氣讓遠處的天變得非常藍,而蒼藍中又帶了些許蒼白。
“總覺得不是很能放心。”源見春喃喃自語,卻還是被鬆田陣平聽見了,鬆田扔出一枚被折了一半的竊聽器,安慰地拍了拍好弟弟的肩膀。
“算了,來都來了。”
是啊,來都來了。事實上不管是源見春還是鬆田陣平,都對小偵探的死神體質有所認識——當然,也不是真的說工藤新一走哪哪死。
一般性的規律是,工藤新一出席一些娛樂性質的大型活動,那麼大概率有人要倒黴。
大致十次裡得有個三四次吧。儘管從占比上看很小,至少不是十之八九,但這個概率已經大得很恐怖了。
普通人一生都不會撞見一次殺人案呢。
而一旦出行的隊伍裡再加上源見春和鬆田陣平,這個概率將變成百分之百。
鬆田陣平與源見春苦澀一笑,不過他們不會因此就不與工藤新一交往,這種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不會困擾他們。
他們是撞見殺人案,不是引發殺人案,既然如此,說明被殺的對象總是會被殺掉,反而因為有三人在場而更快昭雪。
“咚咚咚”
源見春開門,門外站著一個侍者打扮的女孩。
“您好,鈴木集團提供的點心,您看是否要幫您們呈上?”
鬆田陣平下意識掃了一眼手表時間,四點了,距離晚餐還有三個小時,現在已經腹中空空有些餓意。
他看向源見春,源見春麵目輕鬆地搖了搖頭。
鬆田陣平聳肩:“那拿單人份的吧,他不餓,不用擺他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年輕女侍者答應,便從小餐桌上取出一份點心,開始用房間內的器具泡茶。
動作舒緩好看,雖然在鬆田陣平看來有些花裡胡哨,但不妨礙鬆田承認鈴木家這一套搞得還挺有情調。
雖然女侍者已經極力壓抑住看見兩個大帥哥的緊張和激動,但似乎業務還是有些生疏,最後關頭露了怯,不小心將茶水灑在了桌麵上。
她一邊抱歉一邊打開櫃子去取出毛巾擦拭,源見春和鬆田陣平看著她的動作,剛好也瞥見了櫃子裡的小鬨鐘。
嘀咕著怎麼那裡也有鬨鐘,為掩飾尷尬鬆田陣平假裝核對時間又抬手看了看腕表。
鬆田陣平雖然不愛搜集腕表,但這麼多年來同事們總喜歡將手表作為生日禮物,不知不覺也積攢下來好幾款不一樣的。
今天出門順手拿了一隻電子表,不得不說看起來還挺年輕範。
“咦,你們這個時間和我的哪個準?”鬆田陣平撓撓頭,他腕表上的時間顯示著四點零三分,櫃子裡的鬨鐘則是四點十分,差了七分鐘。
那女侍者突然那被問起這個臉上有點懵,還沒反應過來,鬆田陣平已經先一步又取了手機出來查看時間。
“啊,看來是你們的快了啊。”
鬆田陣平也不客氣,走到女侍者身邊拿起那隻鬨鐘三兩下校準了時間放回遠處,女侍者緊張地表達了感謝,似乎知道自己工作沒做到位,生怕留著引發事端,所以很快便撤走了。
鬆田陣平咬著點心喝著茶若有所思:“唉,這種服務性質的工作就是不容易,不得不看客人臉色。”
源見春微微點頭表示同意,說來警察也是服務性質的工種,隻是民事課的巡察部長更慘一點,像他們這類刑事課的,說實話服務的又不是活人,彆人也甩不了臉色給他們看。
房間裡有雜誌和電視,不過兩人不會看這些東西——準確來說是沒空看,隔壁一安頓好,除了懶懶散散為晚上活動養精蓄銳的毛利小五郎外,工藤新一、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湊到源見春和鬆田陣平這裡來了。
鈴木園子發揮了大小姐特權,在這艘高貴優雅的遊輪上硬是找來了五子棋、跳跳棋之類的消遣品,拉著其他人玩。於是眾人便這樣消磨了剩下的近三個小時。
然後,宴會便開始了。
喜歡柯南:真酒在咒回不做人啦請大家收藏:柯南:真酒在咒回不做人啦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