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張小魚也看到了忽然出現的這群難民,本著看熱鬨的心態跑過來圍觀。
幾個當家人是認識張小魚的,其餘的夥計卻嘖嘖稱奇。
就這麼一個奶乎乎的小肉團子竟然是穹祺的當家,果然是乾得再好不如投胎技術好。
人生最大的分水嶺是羊水。
他們出生入死的賣命能熬上個三把手二把手就不錯了,再看看人家。
就這麼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就成了穹祺的當家人,要說是憑本事他們打死也不信。
儘管這些人心裡不服氣倒也沒人表現出來,畢竟人家身邊還有不少穹祺的夥計呢,大庭廣眾去為難人家的當家人那不純純作死麼。
張小魚在玩水隻穿了條帶翅膀的小褲褲,比去年強起碼沒露小鳥。
他也看到吳邪躺下了,幸災樂禍的圍觀看這貨又搞什麼鬼。
解家和吳家的關係不是一下子就能撕落開的,看在吳邪奶奶的份上這時候小花也不能袖手旁觀。
九門的人本來想刺張小魚和解雨臣幾句,但看著南瞎北啞都在人家夥計又多終究是沒敢炸刺。
吳家和解家是姻親跟他們沒多大交情,這時候也不用吳邪帶路了。
他們既不想看吳邪笑話也不想留在這兒被人看笑話,直接扔下吳家的人絕塵而去。
吳邪這次暈的時間很短,再醒來時眼神迷茫跟個二傻子似的。
“小花你這什麼打扮,咱們已經離開塔木陀了嗎?
這是到戈壁了?
啥時候出的沼澤?”
吳邪一邊說一邊坐起身,卻被身上的刺痛疼得呲牙咧嘴。
擼開袖子一看,好家夥,皮都蹭掉了好幾塊,有些結痂了有些還冒著血絲。
“我去,啥情況,我怎麼傷得這麼重?
三叔呢?小哥回來了沒?這些……都誰啊?”
吳邪一連串的問題把所有人都問懵了,小花和黑瞎子對視一眼又望向了張小魚。
張小魚死死地盯著吳邪的雙眼,很好,清澈愚蠢,又從狼變成狗了。
黑瞎子戳了戳無邪肩膀,“小三爺,咱們從塔木陀出來兩個月了。
你這是……學啞巴玩失憶?”
“兩個月?”
吳邪瞬間長大了雙眼,滿臉寫著你在逗我。
行,更蠢了。
不過比那個滿臉陰鬱眼神帶著算計的沙海邪順眼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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