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騎馬爬山的活動他是一次都沒玩過,才一天大腿內側就磨的血肉模糊。
二京看強度太大二爺受不住便想讓張小魚慢一些,剛一提出來就被張小魚踹飛出去。
這兩天吃不好睡不好一直盯電腦,張小魚眼裡滿是紅血絲,看向吳家四人的眼神就像看幾個死物。
“小爺隻想要留個肉票交換我爸,一個兩個關係不大。
能不能活下來是你們的事,如果你再惹煩我我就先做了你。
我不管你們二爺三爺是什麼人物,在我張小魚麵前是龍給我趴著是虎給我臥著。
你們最好祈禱我爸沒事,否則我將你吳家老宅連同裡麵的老太太一起炸。
彆跟我提什麼道上規矩禍不及家人,吳邪動了我爸,那麼你吳家就一個都彆想跑。
我張小魚要說滅門那就滅得徹徹底底乾乾淨淨。
彆說人,連你家那條叫小滿哥的狗還有冒沙井吳老狗的骨灰我都不會放過。
死不了就趕路,走不動就永遠留在這兒。”
張小魚周身的煞氣濃烈的讓人窒息,二京不由的額頭冒汗硬是沒敢反駁。
他長期陪著吳二白,吳三省和解連環說張小魚信息的時候他也聽了一耳朵。
這小東西邪氣的很,做事狠辣不計後果,偏偏功夫好到嚇人槍法還極準。
跟著他的那兩個姓張的小子功夫也不弱,再加上個黑瞎子,他們這邊毫無勝算。
他跟吳三省本來就有仇,平時裝著忠心也就罷了,這種關鍵的時候他可不想作死。
好在過了雪線之後就不用騎馬了,坐著馬拉爬犁能輕鬆不少。
吳邪跟張起靈上山的時候遇到了凍雨和一小陣暴風雪耽誤了些時間。
張小魚他們卻是一路暢通無阻連點風都沒見。
兩相對比之下倒是縮短了些時間差,隻是張小魚依然心急如焚。
雲頂天宮這條路黑瞎子走了三四趟了,吳三省也走過兩趟。
他們也不存在走岔路的情況,在張小魚的催促下行程一再壓縮,比上一次來足足省了一半時間。
吳二白倒是挺有韌勁的,儘管腿上的傷口都跟褲子粘連在一起了也一直咬牙堅持著,終於讓他們趕到了壁畫室。
看到地上壓縮餅乾包裝張小魚就知道吳邪他們已經來過了。
故不得隱藏捷徑機關,把所有裝備扔在這裡隻拿了一支衝鋒槍。
他倒要問問他爸究竟是怎麼想的,為什麼拋棄自己跟吳邪私奔。
如果他爸真喜歡上吳邪心甘情願的跟他走,那他就一腳把這倆賤人都踹青銅門裡把鬼璽砸了。
不是喜歡守門麼,那你倆就守到地老天荒在裡麵過日子。
小爺在外麵給你們建個衣冠塚,辦一場冥婚宴請九門的人一起見證你倆的偉大愛情。
如今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一哆嗦,吳二白被二京和潘子架著走也不肯落後。
他也想問問吳邪是怎麼想的。
就算有再多的算計利用吳邪也是他們捧在手心裡長大的,難道真要為了一個男人讓吳家滅門嗎?
正這麼想著,忽然一陣號角聲傳來,遠處一扇巨門溢散出一片淡藍色煙霧緩緩開啟。
巨門前兩個身影,赫然就是吳邪和張起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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