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因為各縣靠近水路,人流往來較大,捉風使也無法準確捕捉司馬家餘孽,加上當地的捉風使中有十幾人被司馬家威逼利誘,從底層開始向上隱瞞。
兩層庇護,讓司馬家餘孽消失在人眼前。
但他們也被困在縣裡,沿岸早已被封鎖,無論是陸路還是水路,都需要經曆重重檢查,司馬家餘孽根本不敢外出,隻能等待時機。
時機沒等來,等到了從其他地方調遣而來的捉風使。
司馬家餘孽儘數被抓,包庇反賊的縣令與捉風使也與他們同罪。
不重要的縣令與捉風使被當場問斬,司馬家餘孽則被押送京城。
皇帝不相信司馬家會這麼輕易地造反,背後定然還有人相助。
但捉風使還傳來一個消息,司馬家家主司馬少司不見了。
翻遍各縣所有地方都沒能找到司馬少司,捉風使猜測他是走進山裡逃過了阻攔。
山中毒蟲野獸無數,未必能活的下來。
即便活下來,司馬家嫡係全部被抓,他們轉移到南方群島的底蘊也已經被找到,不日就會收回國庫。
司馬少司已是無足輕重了。
皇帝對此很滿意,然後以千兩白銀發布懸賞通緝司馬少司。
司馬老太爺被押送進京城期間,顛簸而死。
審問完其餘司馬家餘孽,刑部什麼消息也沒打探出來。
知道所有內幕的隻有老太爺跟司馬少司,而現在一個死一個逃,沒有人知道司馬家背後是否有人。
皇帝隨手一揮,將他們午後問斬,動身來到通天殿,向楚辭詢問。
楚辭裝模作樣掐指卜算,道:“嶠黎族還有一位少主在外。”
皇帝眉頭一皺:“隻是一個少主,應當不成氣候吧?”
“若是有人資助,讓他培育其毒蟲野獸大軍,如那北方虎族一般的虎騎兵。在大慶境內鬨事,也是一場混亂。”楚辭慢悠悠地道。
“司馬家隻有司馬少司逃亡在外,家中底蘊全無,不可能有能力幫助嶠黎少主,莫非還有世家想造反?”皇帝眼裡流露出一絲殺氣。
“嶠黎族本在林州,為何要去梁州殺人?”楚辭問了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。
皇帝也是經曆重重謀劃才打敗兄弟登上皇位的人,各種信息在腦中盤旋一圈,已是有了大致猜測:“嶠黎少主躲在梁州,梁州也有人打算造反。”
楚辭不說話,高深莫測地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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