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個月前,國王派人給他傳消息,讓他想辦法讓京城亂起來,最好是能直接搞死皇帝,做不到的話就送他白月光的屍體過來。
跟信一起來的還有信王與白月光的定情信物,表達了國王的態度。
信王隱約猜到國王想做什麼,但他隻是一個質子,連靠近皇帝都做不到,一有出格之舉就會被摁死,本身又無半點才學,玩陰謀也玩不起,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好在皇帝裝病引蛇出洞,雖然不是信王做的,但慶朝卻是亂起來了,讓信王能給國王一個交代。
旭日國國王自那以後就沒回過信,信王為此惶惶不可終日,生怕他殺了白光月,也怕他做出大逆不道之事連累了他。
“為什麼不將這件事告訴陛下?”楚辭問道。
信王道:“金武烈派人盯著我。”
楚辭微微點頭,這倒是可以理解。
畢竟那國王都能獻祭自己的親弟弟了,為保證大事不泄露,派人盯著也是意料之中。
若是信王想告密,隔天就會死在家裡,讓旭日國有借口對慶朝發動戰爭。
這都是可以預想到的事。
楚辭仔細打量信王,他的相麵之術還算不錯,信王的麵相顯現出的信息跟他的話相吻合,隻不過……
“你朝思暮想的人已經跟你哥哥在一起了。”楚辭道。
信王神色一怔,竟是露出了釋然之色:“多謝國師告知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早有預料?”
“我並非真的蠢貨,金武烈心狠手辣,自負又多疑,絕不可能容許對他心懷不軌的人存在,即便隻是一個弱女子。”信王道。
“既然已經沒有羈絆,你接下來打算如何?”楚辭問道。
信王臉上露出苦笑,那是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悲苦:“我又能如何?隻希望陛下能寬恕我一條性命。”
“陛下明察秋毫,若你無罪,自然不會對你降罪。”楚辭點了一句,起身離開。
信王腦子微轉,感激道:“多謝國師指點。”
無罪不會降罪,有功自然也會賞賜。
信王眼中閃過厲色,整理好衣服,走出妙玉樓。
“殿下。”近侍上前,“您與國師都聊了些什麼?”
這近侍就是金武烈的眼線,還是明晃晃地告訴信王他就是眼線的那種。
信王不耐地道:“關你屁事,滾。”
“是屬下失言了。”近侍低頭認錯,眼裡閃過寒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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