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辭將買來的貓眼石戒指放在桌上,盯著貓眼石的豎痕:“嘖,月夜教會怎麼會讓這些東西混進城裡,希望不要打亂我平靜的生活。”
找了根線將戒指係在桌邊,楚辭伸手彈了彈,看著戒指發出脆響後晃動,開始伏案寫作。
“第四卷:河流拋屍案。”
“經曆過三場看似天衣無縫的大案後,唐格斯發現這些案子都擁有一個共性。
也許是他作為偵探的直覺,他在三件完全無關的案件中感受到了同樣的氣息。他心中隱隱覺得,有一種宿命將他與這些案子,和幕後黑手連接在一起。
雨夜殺人魔案結束的幾天後,唐格斯度過了安寧的時日。
直到那熟悉的人找上門,唐格斯知道他的休閒時間結束了。
有人從河裡釣上來一條魚,當夜從魚肚子裡吃出了一根手指!”
不同於前三卷,楚辭打算在第四卷引出另外一個主角,與唐格斯這名神探相對應的,締造了整本書十次大案的設計者。
嗯,楚辭打算寫完十卷就溜。
最難追查的犯罪隻需要兩點:臨時起意、無人見證。
在第三卷中,楚辭塑造的雨夜殺人魔就是這樣一個角色。
在一場衝刷了所有痕跡的雨夜,殺人魔拿著被打磨得無比鋒利的菜刀,蹲在路邊等待一個無人注意的時機,將巧合路過的人殺死。
連續殺了五個人,這件事才被發現,轉移給追查組。
沒有任何殺人邏輯,沒有任何線索,追查組的神術沒有任何作用。
直到又一次雨夜,殺人魔再次動手,遇上的卻是一名格鬥教練。
格鬥教練的指甲間留下了殺人魔的皮膚組織,這才讓追查組有了方向。
第四卷,楚辭不打算再用一次這個方式,他選擇塑造一個心思縝密的凶手。
凶手花了十年在大眾眼前表現得像個憨厚的老實人,然後在大眾眼皮下外出進貨,卻悄悄回來把鄰居殺了。
屍體被肢解扔進水裡,進入魚肚中的手指隻是一小塊軀體,其餘的頭顱、軀乾碎片、手臂,都順著河流不知流到了哪裡。
完美的外在形象,確切的不在場證明,與鄰居沒有任何仇怨。
直接讓凶手置身事外,完全沒有成為追查組的懷疑對象。
隻不過楚辭得想想怎麼合理地讓凶手暴露,一個花了十年營造良好形象、沒留下任何證據的凶手,不可能因為殺了人就露出馬腳。
感覺腦子裡沒有好的點子,楚辭決定外出散散心,順便尋找靈感。
漫步在沐恩城的街邊,來往都是忙碌生活的人。
也是,畢竟今天還是工作日,街上閒暇的少也是正常的。
楚辭認真地將沐恩城的生活收入眼底,遠處傳來了嘈雜的聲音。
楚辭看見不少人都好奇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,又在瞅了一眼後快步離開。
有人看楚辭也在向那邊走,好心提醒道:“這位先生,那邊是審判所在執行任務,您還是不要去觀看了。”
楚辭估算了一下位置,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:“多謝您的提醒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楚辭轉身就走,他已經知道那邊在乾什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