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辭揮出幾道勁氣,將護衛打暈過去,大搖大擺地推開門走進廂房中。
屋內的兩人並沒有轉頭,在給鳶兒編頭發的侍女道:“媽媽來了嗎?”
沒有得到回應,兩人才感覺不對,侍女一回頭,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。
鳶兒通過銅鏡看見了楚辭,淡定自若:“少莊主不請自來,可不是英雄該有的作風。”
楚辭開門見山道:“付雲成在哪裡?”
“鳶兒不知道您在說什麼。”
楚辭的神識從一開始就落在她的身上,自然沒錯過她在聽到付雲成時心臟加速跳動。
“你是付雲成的女人?”
鳶兒拿起梳妝台上的梳子,一下一下給自己梳頭,並不回答楚辭的問題,也將他看成了空氣。
楚辭輕歎一聲:“真是情根深種,我本來不打算用這種方法的。”
楚辭將鳶兒轉過身來,四目相對間,鳶兒的神情變得恍惚。
“付雲成在哪?”楚辭問道。
鳶兒呆愣愣地回答:“殿下會在未時在飛雲酒樓的天字一號等我跟媽媽。”
“你跟付雲成什麼關係?”
“殿下是我要一生追隨的主人。”
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,楚辭繼續詢問:“你替他做過什麼事?”
鳶兒的眼中閃過一絲掙紮,但在楚辭的神識鎮壓下,還是將過去所做的一切都說了出來。
鳶兒是付雲成手中的一把刀,一把依靠美貌殺人的刀。
她與董若兮都出自天女教,隻不過鳶兒天生無法習武,隻能修行媚術。
利用媚術,鳶兒幫付雲成處理了一批對他不滿的官員,也拉攏了一批官員。
明麵上付雲成被“流放”到邊緣府城,但通過天女教,他已經掌握了大半博陽府的官員。
而現在,他要對博陽府武林下手。
在博陽府武林擁有一席之地的風雲山莊就成了他的第一個目標。
在鳶兒的交代下,楚辭獲得了很多證據。
她曾經殺死的官員,官府並非沒有找到線索,隻不過是沒有將線索聯係到鳶兒和付雲成身上。
撬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,楚辭命令道:“聯係天女教,讓她們派一名護法來。”
“是。”
等她放出信鴿,楚辭讓她遺忘了這段記憶,至於侍女,她也會暫時失憶。
楚辭離開了溢香園,向著飛雲酒樓走去。
時間緊任務重,早點解決早點躺。
沒過多久,楚辭就來到了飛雲酒樓,在一樓找了個位置坐下,神識一刻不停地籠罩周圍百米。
良久,一輛低調的馬車停在後門,一名穿金戴玉的男人從後門走上了三樓。
楚辭慢條斯理地吃完小吃,結賬離開酒樓。
一個轉身就找到沒人的地方,幾步飛上了三樓。
三樓有站立在門外的護衛,在聽到聲響的時候就警覺地望向了楚辭。
楚辭早已出手,兩道勁氣打入他們眉心,當場昏厥過去。
天字一號房間內有輕微的動靜傳出,付雲成發現了不對,想要跳窗逃跑。
楚辭打開門的時候,他離窗戶隻有幾步的距離。
楚辭沒有阻止他,靜靜地看著他跳下樓,落地之後騎上馬就策馬奔騰。
街上行人怒罵出聲,慌忙躲開。
付雲成目的很明確地向城北跑去,楚辭慢悠悠跟在身後,貓遛耗子一般,等著他帶他去大本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