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,臣受教了。”
聽到王行之的解釋,李格非臉色發白,身子微微顫抖,心裡莫名的感到陣陣悲哀,自從王行之打壓儒家開始,儒家各種經典在秦國漸漸的淪為廢書。
現在這一番辯駁之後,恐怕千年來禮部倚仗的《周禮》也會受到衝擊。
儒家在秦國,他是越來越看不到前路。
李清照也很擔心,她十分清楚,她的父親是位純粹的儒家學子,這些年一直都想著在秦國保留一些儒家的地位。
但是,她更清楚,王行之是位雄才大略的帝王,信奉的是百花齊放。
並且,因為曲阜孔家的原因,王行之刻意打壓著孔子的地位。
現在的秦國,在王行之的刻意引導下,孔子已經不再是至聖先師,反而與孟子和荀子地位相當。
因此,他父親越是想宣傳儒學,越是與王行之離心。
但是,她也清楚自己的父親越老越是執拗,因此她十分擔心她父親有一日會因此獲罪。
“無事,李大人也是一心為國,孤能理解,隻不過,李大人日後需要學會變通才是。”
王行之瞧著李格非黯然的神色,也有些不忍,畢竟李格非自從歸降大秦後,可謂是鞠躬儘瘁,儘心儘力。
再加上,李清照成了他的妃子,他也不想就這麼貶了李格非。
不過,李格非對於儒學的執著,也是讓王行之頭疼不已,因此這裡隻能再次提醒李格非。
若是還不聽,那麼李格非隻能提前退休當富家翁了。
“多謝大王。”李格非也不是傻子,知道王行之是在給他機會,在沉默片刻後,躬身行禮,退至一旁,不再言語。
李清照見狀,暗自鬆了口氣。
有了李格非的前車之鑒,其他官員也不敢多言,紛紛保持著沉默。
王行之沒理會眾人,繼續向秦柔問道,“愛妃,那人到底是不是托思?”
“回大王,那人正是托思,請大王交由臣妾處理。”這次秦柔沒有遲疑,紅著眼眶跪下,言辭懇切。
“愛妃請起。”王行之抬抬手讓秦柔齊聲,而後說道,“愛妃,你初嫁與孤時,就曾祈求過孤,日後若是覆滅吐蕃,便將托思交由你處置。”
“而且,這次攻伐吐蕃,若無愛妃繪製的地圖,恐怕我大秦也不會這般容易。”
“所以,於情於理,孤都應當將托思交由愛妃處置。”
“臣妾多謝大王。”秦柔麵色感動,再次躬身行禮。
“青山,你親自帶人,將托思單獨提出,隨柔妃帶走。”緊隨著,王行之對護衛在一旁的李青山囑咐道。
“是,王爺。”李青山行禮後,快速走向俘虜的地方,將托思單獨提出,最後帶著與柔妃一起離開。
吐蕃的貴族和僧人見狀,一個個麵露惶恐,顯得有些驚懼。
托思被帶離,王行之邁步來到鳩摩智身前,此時鳩摩智滿身血汙,十分狼狽,見到王行之來到身前,鳩摩智並未做什麼過激的舉動,而是對著王行之行禮道,“小僧見過秦王。”
“明王有禮。”王行之回禮,而後招攬道,
“吐蕃因自己的狂妄而覆滅,明王可否有興致入我大秦,為孤鎮守魚龍閣。”
對於鳩摩智,王行之可謂是十分欣賞,鳩摩智此人雖沉迷武學,有些陰險。
但這次大秦攻伐吐蕃,鳩摩智卻是與國同休,沒有自己逃亡,護衛吐蕃王子戰鬥到最後。
就這一條,鳩摩智就已經超越了中原的不少武林大派,值得王行之招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