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光荏苒,歲月如梭,春去秋來,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。
眨眼之間,五年的光陰已然流逝。
在這漫長的五年裡,秦國和宋國之間仿佛達成了一種默契,彼此都按兵不動,沒有發生大規模的衝突。
然而,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無所作為,相反,兩國都在暗中積極擴張自己的勢力範圍。
秦國將目光投向了北方和西域地區,展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征戰之旅。
他們以雷霆萬鈞之勢,橫掃西域諸城,將強大的西遼勢力逐出了整個西域。
如今,西域之地已儘歸秦國所有,成為其廣袤版圖中的一部分。
與此同時,王行之將龜茲之外的土地冊封給了王戰,並賜予他晉王的封號,鼓勵他自行開疆拓土,進一步拓展秦國的疆土。
而在北方草原上,女真人雖然以其剽悍的民風和勇猛的戰鬥精神而聞名,但在科技水平上,他們與秦國相比仍存在不小的差距。
麵對秦國不斷推陳出新的先進科技,女真人逐漸處於下風,被打得節節敗退,難以抵擋秦國的強大攻勢。
王寰不僅率領眾人成功攻克了整個克烈部,還順勢占領了翰難河一帶,將女真人徹底驅逐到外草原。
不僅如此,王寰更是在肯特山舉行了盛大的祭天儀式,成為了曆史上首位封狼居胥的太子,這一壯舉無疑讓他的聲望和地位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,太子一位已經穩如泰山。
與此同時,秦國憑借其先進的科技和龐大的人力優勢,開始在草原上大興土木,修路建城。
如今的克烈部,已經矗立起了眾多堅固的城池,這些城池不僅成為了秦國在草原上的重要據點,也為日後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。
而在遼東地區,王行之則派遣他的三子王亮和四子王冰出兵遼東,進攻西伯利亞。
麵對那些尚未開化的野人部落,王亮和王冰展現出了強大的軍事才能,幾乎是以橫掃之勢迅速占領了整個西伯利亞。
王行之見此情形,當機立斷,將廣袤的西伯利亞進行了合理分割,並分彆冊封王亮為齊王、王冰為楚王,讓他們各自統領一方地盤,共同鎮守這片遼闊的土地。
此外,曆經五年時光的沉澱與積累,秦國的人口如滾雪球般急劇膨脹,目前已逼近兩億之巨,而其常駐軍隊的規模更是高達將近三百萬之眾。
與此同時,宋國的發展亦是突飛猛進、一日千裡。
自宋國成功覆滅吳國後,僅稍作休整一年,便馬不停蹄地揮師南下,兵出交趾。
數年間,宋國的鐵騎縱橫馳騁,勢如破竹,幾乎將整個東亞納入囊中。
至此,宋國周邊已鮮有能與之抗衡的成型國家,其國土麵積更是數倍於往昔,與秦國相比亦不遑多讓。
不僅如此,趙煦還效仿王行之的策略,將自己的子嗣及兄弟分封至各地,令他們各自為政,放手一搏,通過征戰與掠奪來開疆拓土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宋國的大力推動下,其科技與武器的發展同樣毫不遜色於秦國,甚至在某些方麵還略有勝之。
然而,就在半年前,秦宋兩國仿佛心有靈犀一般,不約而同地暫緩了對外擴張的步伐,轉而將目光投向了國內,開始吞兵洛陽、燕雲、武關以及巴蜀等地。
兩國一動兵,所有人都知道,秦、宋兩條巨龍,將要進行最終的一戰。
此時此刻,函穀關外,一片莊嚴肅穆。
王行之率領著血騎、貪狼、破軍三支精銳部隊,以及整整十萬禁軍,整齊地排列在函穀關城門前,宛如鋼鐵長城一般,靜靜地等待著。
王行之年近四十,但歲月似乎並未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痕跡,他的麵龐依舊如冠玉般白皙,不見絲毫滄桑之感。
他身披一襲墨黑色的鱗甲,甲胄上閃爍著寒光,仿佛與他融為一體,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嚴。
胯下的白駁,毛色潔白如雪,與王行之一般,絲毫不見老態,依舊十分健壯,與王行之的墨鱗甲相互映襯,更顯得他英姿颯爽、氣宇軒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