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透了的小末末同學找地方換褲子去了。
這會兒放鬆下來,他也是想起來菊花殘滿地傷的悲傷故事。
雖說當時沒紮上吧,但總歸是給孩子心靈上造成一定的傷害。
對此蘇某人表示非常同情。
水果兄妹正幫那些承受不住聲音折磨的月華族人包紮傷口。
放眼看去,唯獨沒有花花立牌的影子。
蘇木眸光微沉。
感受到他的情緒變化,黑貓輕輕蹭了一下他的手指。
“老婆,花花在月華族長的屋子裡。”
“這你都知道?”
小黑貓莫名驕傲地翹了下尾巴。
一人一貓朝著月華族長的小屋過去。
【雖然但是小黑你這樣開口說話實在是有些詭異啊】
【彆這麼說,猛地一看確實有些詭異,看習慣了就覺得猛地一看的對。】
【我們小黑變成人的時候還是很帥的。】
【帥不帥的不知道,反正不太行。】
【老婆他趁你睡著偷偷親你!還失敗了!】
彈幕不斷飄過,蘇木整合了有用的信息唇角微勾。
慢條斯理地揉了下小貓毛茸茸的腦袋。
他當做沒有看見,耳朵卻悄悄紅了。
破碎的祭台被收拾乾淨,隻留下一個深深的坑。
雖然大家暫時安全。
但封印惡魔帶來的傷痛卻像是這個巨大的坑一樣,需要時間慢慢撫平。
山穀裡紅色的花被毀了大半。
破碎的花瓣被月華族人小心的收集起來。
月華族長屋內。
小床上安靜地躺了一位老者。
她的麵容安詳,神情平靜,一眼看去像是睡著了。
青兒的耳朵包紮過了,她跪在族長床前一動不動。
青兒的父親和青冥跪在他身後。
三人手上捧著各色的花,似乎在進行祭奠的儀式。
花花就站在他們身後,有些格格不入又有些孤寂。
蘇木過來的時候,花花朝他揮了揮手。
兩人默契得走到屋外不遠處,沒有打擾屋內的儀式。
“美人兒你身體怎麼樣了?”
花花的氣色還行就是情緒不太好。
“我沒事兒。”
“你大點聲兒!我聽不見!”
蘇木:……
暮色四合,月華族人點亮了顏色各異的花燈,將整個山穀裝點的如同夢幻世界。
一點都不像是剛剛經曆過災難的地方。
當明月高懸。
就是他們徹底清除惡魔的時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