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眾人走後,鳳銳這才逮到機會插話,他急忙拉過淩琬珍,擠出微笑,滿臉期待地看著淩華南:
“王爺,這是珍兒,您離京數年未曾相見,她可是時常掛念你呢。”
“母親!”淩琬珍一臉慕儒地看向淩華南,誰知對方眼神如刀,淩厲異常,頓時嚇得她如驚弓之鳥,趕忙移開視線。
淩華南微微抬起眼皮,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女兒,見其眼神閃爍,根本不敢與自己對視,這哪裡像是念著自己的樣子?
頓時興致全無,收回目光,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:“本王要休息。”
言外之意:你們快從哪來滾回哪去。
鳳銳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,可抬頭對上對方那微微闔起的眸子,仿佛已經困倦至極,隻得無可奈何地帶著女兒出了門。
“爹,母親似乎不喜我,這該如何是好?我的世女之位……”門外稍遠處,淩琬珍憶起方才淩華南的目光,不禁微微顫抖。
鳳銳先是回首望向緊閉的屋門,而後輕聲道:
“莫要胡言!你近日需乖巧些,多與你母親親近親近,她常年離家,你畢竟是她‘唯一’的女兒,她隻是不知該如何與你相處罷了。”
鳳銳行刺之事,淩琬珍並不知曉,故而她亦不知林姝乃是她同母異父的姐妹。
“女兒明白。”淩琬珍這才安下心來,頷首應道。
待二人腳步聲漸行漸遠,淩華南方才猛地睜開雙眼,目光清明,哪有半分困倦之意。
須臾,她對著虛空沉聲道:
“淩一。”
未等回應,淩華南那冷冽的聲音再度在屋內響起:
“去查一查近期京中之事,重點查鳳銳與世女。”
隨後隻覺一道黑影一閃即逝,可以證明她並非自說自話。
然而,無需等暗衛查探,次日宮中的接風宴上,便被大皇女那個蠢貨“不慎”說漏了嘴,陛下為此還罰了大皇女關禁閉!
而淩華南自始至終皆是那副神情,隻是自顧自地飲酒,除了陛下問話會應答幾句,其餘一概不理,也不知她是否動怒。
待宮宴結束返回王府主院,她甫一進屋,便察覺屋內床上有人,霎時腳步一頓,繼而後眯起雙眸,佯裝若無其事般緩緩趨近。
待行至近處,借月色方瞧清此人乃是她的正夫鳳銳,竟在十二月這般寒冷之天,身著一襲輕薄寢衣。
鳳銳滿麵羞赧,側身坐起,斜倚於床沿,嬌聲引誘道:“王爺……”
“滾。”話未及說完,便聞淩華南口中不耐煩的吐出一字。
他心有不甘,尚欲伸手去拉淩華南黑色衣袍,淩華南閃身躲開,鳳銳因失去支撐,呈現出屁股側坐於床上,雙手撐地的姿勢。
“將他扔出去。”
未等鳳銳起身,便聞淩華南似乎隱隱發怒的聲音,旋即他便覺自身被一床被子從頭罩下,然後自己就騰空而起,開始移動,最終“砰”的一聲,被扔在院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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