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戴著一副梨花銀製麵具,遮住大半張臉,此刻正如同女子般隨意地斜靠在椅子上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如今這個對男子要求嚴苛的女尊世界,此人竟身著一襲紅色交襟錦袍,鬆鬆垮垮地係在身上,還露出一小截蜜色的胸膛,顯得有些放蕩不羈……
“叔父。”
許靖韻進屋後向許貴君輕聲喚道,隨後便不再言語。她為了掩飾眼部的痕跡,始終低著頭,因而並未察覺到屋內還有一人。
許貴君先是一怔,接著側頭看了看身旁那人,似乎有些不滿地抿起嘴唇,趕緊強笑著嗔怪道:
“靖兒,快過來,看看是誰來了,你這孩子,平日裡不是時常念叨嗎,見了麵卻又不叫人!”
許靖韻聞此,隻得以扇掩麵,無奈抬頭,見屋內另一人時,瞳孔一震,即刻恭敬道:
“父親。”
“嗯。扇子放下!”
那紅衣男子語調低沉輕佻,這倒是與許靖韻平日對林姝的模樣如出一轍。
許靖韻剛放下扇子,那青紫的眼眶便落入二人眼中,許貴君又緊張的回頭看了看一旁的紅衣男子,才擔憂地道:
“靖兒,這是怎麼回事?誰如此大膽?竟敢……”
話未說完,許靖韻便趕忙道:“叔父莫要擔心,是侄兒不小心摔著了……”
這話說得底氣甚是不足,不過她深知自己父親的手段,若讓對方知曉,那林姝恐怕……
許貴君還欲再說,旁邊的紅衣男子便緩緩站起身,走到許靖韻身前,抬手輕撫她眉骨上的疤,又摸了摸下方青紫的地方,沉聲道:
“嗬……我竟不知,靖兒每次都如此不小心!”
隨後未等許靖韻開口,便轉身回到原先的位置坐下,話鋒一轉,接著說道:
“靖兒,你平日如何我不管,但切莫忘了自己的使命。否則,我不介意幫你鏟除身邊的‘雜魚’!”
許靖韻麵色一沉,低頭恭聲應道:
“是,父親!”
見氣氛緊張,許貴君趕忙開口緩和,先是對一旁的紅衣男子道:“罷了!妹夫,還是談正事要緊。”
隨後又轉頭對許靖韻沉聲道:
“你父親探得消息,此次北荒似乎有意加賽一場,還會讓他們的第一勇士上場,所以靖兒在與之交鋒之前必須落敗,否則恐會有生命危險……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,才會冒險將你叫來!”
許靖韻聞聽此言,抬頭看向紅衣男子,眼中閃過一絲愉悅,輕聲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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