醜二眼睛瞪得溜圓,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,嚴肅的臉上寫滿了‘你怎麼能惡人先告狀呢!’。
醜二平素雖喜歡心中腹誹,但麵上卻一直表現得很嚴肅,此時因阿竹的行為,致使她表情有些複雜曲折,看上去十分喜感。
阿竹才不理她,一直眼巴巴的朝著林姝那邊告狀!
而林姝這邊,自從阿竹的聲音出現以後,許靖韻牙齒上的動作就愈發重了,那雙緊緊纏在林姝腰上的手也時不時就掐林姝一把。
林姝被前後夾擊,且不是方才那般調情的手法,而是帶著些懲罰的意味,疼得她有些直抽氣。
此時,聽到阿竹一聲聲撒嬌般的喚著林姝姐姐,許靖韻微微踮起腳,將唇印在林姝的頸項處,先是輕輕舔吻了一下,然後猝不及防的咬住一小塊兒軟肉。
“嘶……”疼痛襲來,林姝也並沒有一把將人推開,而是抬起搭在許靖韻肩頭的右手,摩挲對方耳垂,低聲哄著:“阿韻乖,鬆口。”
許靖韻聞言,動作一頓,依言鬆了口。
看著眼前修長脖頸上冒著血珠子的牙印,許靖韻有些心虛的同時,更多的是懊惱,無論如何生氣,怎麼能傷了林姝呢!
“阿姝,我……”許靖韻咬著下唇,本想道歉,但耳邊又傳來阿竹的聲音,遂腦袋一撇,輕哼了一句:“哼!負心女。”
林姝無奈搖頭,也知道他並非單純的吃醋,而是認為阿竹心思不純,且是國師府之人,不想自己與之走得太近。
那邊的阿竹已經發展到與醜二打作一團了,二人身手懸殊不大,但醜二已經隱隱落於下風,有落敗的傾向。
許靖韻麵具下的斷眉一挑,心道:看不出來,這麼小巧玲瓏的人,功夫竟然還不賴嘛,若是他與之交手,恐怕也難討好處……
林姝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頓感頭疼,看阿竹那樣子,今日若是不讓他如願,恐怕不會輕易罷手,於是便朗聲道:
“讓他過來吧。”
話音剛落,那邊打鬥的二人同時停手。
阿竹像個鬥勝的公雞一般,微微昂起頭,高傲的道:“快讓開快讓開,姐姐讓阿竹過去……”
醜二渾身的麻筋都被阿竹打了一通,此時又疼又麻,聞言,有些咬牙切齒的說:“請。”
“哼!真弱。”阿竹提起衣擺,往前跑,還不忘挖苦醜二兩句。
醜二(氣得想罵娘):“……。”
許靖韻看著興奮朝著這邊跑的阿竹,手上又擰起一圈林姝腰間的軟肉,陰陽怪氣的道:
“嘖嘖!阿姝的好弟弟當真是好身手呐,恐怕連本公子都不是對手呢,你說對吧!姐、姐?”
林姝輕柔的拍了拍許靖韻的發頂,無奈搖頭,隨後調整了一下動作,麵朝來人,左手攬住許靖韻的肩膀,將其整個人擁入左懷中,許靖韻的雙手依舊環在她腰間。
很快,醜二和阿竹都已至跟前,但林姝和許靖韻二人仍然保持著親密相擁的姿勢,隻是沒有方才那麼大膽而已。
阿竹皺眉,看看林姝,又看看許靖韻,待看到林姝脖頸上的牙印之後,眼中暗色一閃而過,隨後歪著頭,神色單純的問:
“姐姐,你和這個狐狸哥哥在玩兒什麼?阿竹也要玩兒!”
因為許靖韻戴著狐狸麵具,所以阿竹便稱呼他狐狸哥哥。
說著,他還伸出雙臂要上前去夠林姝。
林姝側身躲開,因為知道對方已經恢複記憶,此刻必然是裝傻,故而語氣十分肅然:“祝公子,自重。”
阿竹撇了撇嘴,接著又看了看林姝懷裡的男人眼中滿是興味、一副看戲的模樣,滿眼受傷:“為什麼?是這位哥哥不讓嗎?”
“嗯,阿姝是本公子的呢,本公子讓她和誰玩兒就和誰玩兒。”許靖韻嘴角似笑非笑,似乎很滿意把林姝說成自己的所有物,煞有其事的點頭應和。
阿竹抬頭去看林姝的表情,見她對此大逆不道的言論竟然一點也不生氣,反而寵溺的看著對方,心中陡然升起一抹委屈與渴望,阿竹知道,這又是體內那個傻子的情緒!
將情緒壓下去之後,阿竹突然看到林姝胸前的紫色布料上有一小塊地方顏色頗深,頓時瞳孔一縮,垂下身側的手也不自覺握緊……
過了許久,阿竹才眨著眼睛,一臉疑惑的指著林姝的胸,裝作單純的問道:“姐姐,這是什麼?”
一直充當背景板的醜二聞言,也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,隻一眼,便即刻轉移了目光,心中仿佛有成千上萬的土撥鼠在尖叫:
[啊~……不是她想的那樣吧!方才攝政王世子將頭埋在主子胸前是在……,主子也真是的,這大庭廣眾的……]
許靖韻則是有些詫異的看著阿竹和林姝,嘖!好眼力啊!阿姝穿著深紫色的衣服,都能被他發現胸前口水濡濕的地方……
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,林姝攬著許靖韻肩膀的手一僵,一向不在意彆人看法的人,在此刻竟有一絲尷尬。
阿竹見林姝臉色複雜,突然內心惡趣味作祟,繼續懵懂的自己回答:“阿竹知道了,是口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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