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這時候,都是東京的雨季。
高橋看了對麵的佐藤彥二家一眼。
佐藤彥二的汽車停在屋門前,屋子裡也不見有什麼動靜。
原來當記者的人,也不願意鑽出女人的被窩啊!高橋圭夫笑了笑,鑽進汽車,開車朝著東京憲兵司令部駛去。
“他走了!”
劉簡之隔著窗縫看到高橋圭夫開車駛向街口,轉身對正在鏡子前抹口紅的孟詩鶴說。
“他今天走這麼早?”孟詩鶴說。
“田村津喜被殺案子,按照慣例,應該轉到東京憲兵司令部。這麼早去,一定是聽到了我們的新聞廣播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也許吧。”孟詩鶴說。“我今天去塚本大佐家,教塚本夫人畫畫。晚上可能會回來得晚一些。”
“我去會會殺死田村津喜的那位算命先生。”劉簡之說,“我猜想,他有可能是中國人。”
“你說他是中國人?”孟詩鶴轉過頭來,看著劉簡之。
“極有可能。而且,我判斷,他跟田村津喜有血海深仇。”劉簡之說。“不然的話,我想象不出這位阪上大師為何要對田村津喜下死手!”
“你去會他吧,我走了。”孟詩鶴化完妝,站起身來,穿上外套。
“早餐呢?”
“在冰箱裡,你自己熱一下吧。我沒有時間了。”孟詩鶴說。“塚本夫人並不喜歡我遲到!”
“塚本大佐應該派車來接你。”
“沒車來接我,說明塚本大佐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“唔,看來,想吃到熱早餐,還得找個日本老婆才行。”
孟詩鶴邊穿外衣邊笑。
“佐藤彥二,你在你們東京廣播電台找一個吧!不過,你找的可能是隻會說不會做的。”
“你說真的嗎?“劉簡之說:”我們新聞部的晴子小姐就不錯。長得順眼,廚藝一定不賴。”
“真的,你去找吧!”
劉簡之嬉皮笑臉地說:“打死我也不敢。”
孟詩鶴笑了笑,嬌嗔地說:“就怕人家不搭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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