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香香負責買酒買便當盒子,一起為你餞行。”薑夔說。
“這是誰的決定?”孟詩鶴說。
“我們大家的決定。我們不想委屈特工組的任何人!”薑夔說。
孟詩鶴的眼眶濕濕的。
“你們當我是來東京旅遊?這麼做……”
突然傳來木柵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,李香香果然拎著便當盒子走了進來。
一見到孟詩鶴,李香香便扔下便當,撲進孟詩鶴懷裡,哭著說:“詩鶴姐姐!詩鶴姐姐!”
孟詩鶴一下子就心軟了。連忙說,“彆哭,香香。”
李香香哭得更厲害了。
孟詩鶴隻得把薑夔和李香香引進周滬森的屋子裡。
“都聽好了,這不是生死離彆,我還活得好好的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組長他……組長他怎麼樣了?”薑夔問。
“簡之他,有可能會被憲兵司令部逮捕。如果他無法逃開的話。”孟詩鶴頓了頓說。“怪我。我沒有提醒他,疏忽了。”
“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,就讓他過去吧。”李香香說,“詩鶴姐姐,你不用擔心,如果組長真的被那個高橋什麼夫的抓了,我們幾個會想辦法把組長救出來。就算是劫法場,我李香香也敢!”
李香香把便當盒打開,取出飯菜,放在地板上。
“周滬森!你這破屋子怎麼一股馬屎的氣味,真是熏死人了。”李香香說。
“周滬森出去了。”薑夔說。
“出去了?真是無情無義!”李香香說。“薑夔,倒酒,我們跟詩鶴姐姐先喝一杯。”
李香香殘留在身上的江湖氣,讓孟詩鶴深深感到了以命相交的戰友情誼。
突然聽到一聲馬鳴。
“周滬森回來了。”李香香說。
李香香走到門口,大聲嚷道“三島君,都什麼時候了,你還出車?快把馬喂飽了,送美惠子離開東京。”
“有新情況。”周滬森跳下車,一臉興奮。
看來是好消息。
“劉簡之電話裡說,他應該沒事了。”周滬森說。
“真的嗎?”李香香問。
“這種事我能開玩笑嗎?”周滬森說。
孟詩鶴長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現在怎麼辦?”薑夔問。
“餞行酒彆喝了。李香香和薑夔立即回自己的崗位。周滬森,你跟我去一個地方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去哪裡?”周滬森問。
“去看一個算命先生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看一個算命先生?哪裡的算命先生?你……你什麼時候信起了算命?”周滬森滿臉疑惑地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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