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”山本雄大說,“算起來,我已經有十年沒上過一線戰場了。”
一個軍官走了進來。
高橋圭夫聽見腳步聲,回過頭去。
石野相原大佐穿著軍大衣,佩著戰刀,仰頭挺胸走了進來。
“老師?”高橋圭夫先是愣了一下,繼而驚訝地說道。
“高橋君!”石野相原高興道,“我正準備去dg醫院看望你。想不到你已經……”
“看來,我不用給你們做介紹了。”山本雄大提起辦公桌旁的資料,拿起佩刀,走了出去。
“老師,我去送送山本大佐。”高橋圭夫對石野相原說。
“不用了!”山本雄大順手拉上了房門。
高橋圭夫怔住,不知道是不是要開門追出去。
“你舍不得山本大佐?”石野相原笑眯眯盯著高橋圭夫問。
“山本大佐他……”高橋圭夫扶了扶眼鏡,結結巴巴地說,“有些……有些……”
“有些倒黴?”石野大佐問。
“是時運不佳。”高橋圭夫說,“我如果沒有受傷,山本大佐斷不會被削職。”
“是嗎?”石野大佐看著高橋圭夫,似笑非笑地說,“你不會讓我也時運不佳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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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師儘可放心。我一定會把那幾個中國特工找出來,為帝國建功,也為老師您去掉心頭之患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石野相原點點頭。
“千萬不要失言。否則的話,”石野相原說,“在參謀本部撤掉我的職務之前,我也可以先撤了你的職!”
“是!”高橋圭夫立正道。
“良子小姐還好吧?”石野大佐問道。
“她很好。”高橋圭夫說,“天天在家帶孩子。”
“是嗎?”石野大佐說,“回家休息,不可冷落了良子小姐,不然的話,你的師母會向我興師問罪的。”
“是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傍晚,高橋圭夫回到家,先逗了一會兒一郎,然後把石野相原大佐接替山本雄大出任憲兵司令部司令的事情,告訴給了高橋良子。
“真的嗎?”高橋良子高興地說,“你要有什麼差錯,石野叔叔不會向山本大佐那樣凶你了,也不用擔心你被派往中國了。”
“你這位叔叔恐怕比山本大佐更不好侍候。”高橋圭夫突然想起了什麼,問高橋良子,“佐藤太太在家嗎?”
“應該在吧?你應該好好謝謝佐藤太太。”高橋良子說。“明天我準備些禮品,你去上門致謝……”
“高橋君,高橋太太,開飯了。”陽子走進來說。
高橋圭夫和良子走進餐室。
“好香啊!”高橋圭夫說,“陽子,這炸天婦羅,你做的?”
“是佐藤太太拿過來的,”陽子說。
“是嗎?”高橋圭夫夾起一隻炸蝦,突然想起在佐藤家聞到的香味。“佐藤太太能把臭魚做香。”
“高橋君,你胡說什麼呀?”高橋良子道,“佐藤太太什麼時候給你做過臭魚?”
“我聞到過,真的是又臭又香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突然傳來汽車引擎聲。
“佐藤君回來了。”高橋圭夫站起身,走出屋子。
“高橋君,你出院啦?”劉簡之從車裡鑽出,一眼看見高橋圭夫。
“中國特工手下留情,沒要我的命。”高橋圭夫露出笑臉,一雙眼睛盯著劉簡之。
劉簡之注意到,高橋圭夫又把滅掉演講團的人,從反戰組織替換成了中國特工。
“以後,高橋君,你可要小心一點。”劉簡之也笑著說,“你這個反情報課長,責任重大。同時,你可能也是中國特工和反戰組織的目標。”
“我的血不能白流,中國特工,一個也跑不掉。”高橋圭夫仍然笑著,眼睛卻從眼鏡片後麵,盯著劉簡之。
“抓中國特工的時候,彆忘了叫上我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一言為定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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