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池向手下使了個眼色,手下飛快走了出去。
“佐藤君,你害怕?”高橋圭夫笑著問劉簡之。
“有您在這兒,我什麼都不怕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你也是見過世麵的人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沒多久,人高馬大的黑池走了進來。
“誰這麼大膽子,敢對我的手下……”黑池叫道。
高橋圭夫抬起頭說:“是我。”
“高橋中佐?”黑池驚訝道,回身給了荒池一耳光。“你眼瞎啊?還不快滾出去!”
荒池連忙招呼手下。“都出去!”
“朝我動刀的人,就這麼走?”高橋圭夫道。
黑池轉頭對荒池道:“荒池,你留下兩根手指頭在這兒,讓高橋中佐,還有這位先生下酒。”
“是!”
荒池抽出刀來,伸出兩個指頭。
“動作快一點!”黑池嗬斥道。
“罷了,彆嚇著我的客人。”高橋圭夫說,“荒池,你給我記住,這家中餐館受我的保護,以後再來這兒騷擾,我不客氣。”
“是,是,”荒池帶著人,瞬間一走而空。
“黑池君,你也可以走了。”高橋圭夫說,“你在這兒,我的客人會覺得不舒服。”
黑池連聲說是,悻悻地走了出去。
“東京警視廳的人在乾什麼,讓這些人這麼猖狂?”劉簡之說。“我得寫一篇文章呼籲一下。”
“算了吧,佐藤君。”高橋圭夫說,“警視廳的人在監視那些對日中開戰不滿的人,人手不夠啊!”
“真是掃興。”孟詩鶴說。
高橋圭夫突然拍了拍手,老板娘走了進來。
“你們還需要點什麼?”老板娘問。
“去叫兩名歌舞伎來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對不起,今晚不知道是個什麼日子,歌舞妓們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。”老板娘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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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,高橋君!彆找什麼歌舞伎了,我們喝酒!”劉簡之說。
高橋良子給高橋和劉簡之斟上酒。
“目黑川的櫻花開了,高橋君不帶良子去逛逛?”孟詩鶴問。
“我現在真是一點自主的時間都沒有。”高橋圭夫說。“佐藤太太去看過?”
“我也沒有。”孟詩鶴說,“這段時間,全用在張羅畫展。”
“佐藤太太,您和塚本夫人的那幅《擁戰》,什麼時候畫的,我怎麼一點不知道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塚本夫人給八木太太畫《擁軍》的時候,八木櫻子還沒有……八木櫻子還活蹦亂跳的呢!”孟詩鶴說。
高橋良子對《擁戰》無感,轉了個話題。“……櫻子真的是太可惜了。說實話,直到現在,幾天見不到櫻子姑娘,我這心裡,硬是覺得不舒服。”
“八木櫻子她……總有一些無辜的人,會成為這場戰爭的犧牲品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劉簡之看了孟詩鶴一眼,兩個人都對高橋圭夫剛才的話,感到有些震驚。
“佐藤君,我說的不對嗎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我聽不出有什麼不對,很顯然……八木櫻子就是個悲劇。”劉簡之說。
漂亮的女招待推門走了進來。
“剛才讓你受驚了。”高橋良子安慰道。
“沒事,習慣了。”女招待說。
“有事嗎?”孟詩鶴問。
“外麵有人找高橋中佐。”女招待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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