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薑夔感到難堪,自然也很生氣。
他不知道,或者說不明白,千惠子的這種熱情來自何處。
千惠子原本答應今天一早陪他去海邊釣魚,直到現在仍然不見身影,更是讓薑夔坐立難安。
過了十點,薑夔才走進工作間,拋棄雜念,在電路板上裝配無線電信號發射裝置,試驗成功之後,再安裝在劉簡之的汽車裡,實現汽車行駛途中發報。
“打擾啦!”
突然聽到千惠子的聲音,薑夔感到自己的心臟狠狠地跳了一下,到了快要被血壓擠爆的程度。他慌忙放下電烙鐵,走到門口,把門打開。
千惠子已經換上西服,麵容清麗脫俗,手裡拎著便當盒和一瓶酒,微笑著站在門口。
“對不起,我來晚了。”千惠子說。“您不請我進去?”
“進來吧。”薑夔說。
千惠子脫鞋走進客廳,把便當盒裡和酒放在茶幾上。然後打開便當盒,取出幾碟飯菜放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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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竹井君,吃午餐。吃完我陪你釣魚去。”千惠子說。
薑夔一言不發,在千惠子的對麵坐了下來。
“還生我氣呢?”千惠子看了薑夔一眼,笑著給薑夔斟上酒。
“我都快沒氣了,怎麼生氣?”薑夔說,“你早上又睡過頭了?”
“沒有。”千惠子說,“早上我去了一趟國防婦人會。”
薑夔一怔。
千惠子還是要去。
“竹井君對我參加勞軍團,一定很不滿吧?”千惠子微笑著說。
“去不去,那是你的自由,我不滿也沒用。”薑夔說。
千惠子把斟滿酒的酒杯遞給薑夔,薑夔伸手接過。
“敬竹井君!”千惠子舉起另一隻酒杯,仰頭喝乾了杯中的酒。
薑夔勉強喝了一口。
“竹井君,”千惠子說,“你還記得我們在淺草寺抽的簽嗎?浮生若夢,為歡幾何……,我雖然是個藝伎,但我也是日本國民啊!日本軍隊正在和中國軍隊開戰,東京3000婦女去前線勞軍,我也不能落後啊,我報名參加勞軍團,是想要對得起日本,對得起天皇。”
“要不然,我會覺得問心有愧的。”千惠子又補充了一句。
說著,千惠子又給自己斟上酒。
薑夔仍然試圖說服千惠子。
“千惠子小姐,你有沒有想過,為什麼是日本軍隊去中國,而不是中國軍隊來日本?”薑夔說。
薑夔這是要告訴千惠子,日本是侵略者。
“我想這個乾嘛呀,皇軍自有皇軍的道理。好了,不說這個,我保證隻去這一次,好嗎?”千惠子說。
真是油鹽不進。
薑夔知道無法阻止,氣得一口喝乾了杯子中的酒。
“你同意啦?”千惠子高興道,說著又給薑夔斟滿酒。“竹井君,來,再乾一杯!”
薑夔端起酒杯,也不說話,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。千惠子見狀,也一口喝乾。
千惠子再給薑夔酒杯斟滿。
“我聽說中國有很多好玩的東西,你想要什麼,我帶給你。”千惠子說。
“我……我什麼……什麼都不想要,我隻想……隻想要你……要你留在東京。”薑夔幾杯酒下肚,語無倫次起來。
千惠子身為藝伎,給人表演,陪人喝酒取樂乃是家常便飯,酒量自然要比薑夔大得多。沒喝幾杯,薑夔便醉得不省人事。
千惠子因為被允許參加勞軍團,心中高興,便跟薑夔多喝了幾杯,見薑夔喝醉,心中頗為自責,用勁把薑夔扶進臥室躺下。
千惠子解開薑夔的衣服紐扣,脫去外衣外褲,從櫃子裡搬出被子,蓋在薑夔身上。她想在薑夔身邊躺下,又覺得有些唐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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