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畫作值得收藏。”岩田館長轉頭對塚本夫人說。
說話間,拍賣師擺出了另一幅油畫。
“現在拍賣第二號作品《三月櫻花紅》,作者,佐藤美惠子。拍賣起價2000日元……
“3000日元!”不等拍賣師把話說完,一個競價人就舉起了牌子。這已超過了孟詩鶴的心理價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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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是猴急,連作品介紹也給我省了?”拍賣師笑著對競價人說。
競價人說:“我誌在必得。”
拍賣師扮個鬼臉:“那就看你的實力了。”
所有的競價人一陣嬉笑。
“這位先生出價3000日元!”拍賣師大聲道。
“4000日元!”又一個競價人舉起牌子。
“這位先生出價4000日元!”拍賣師大聲道:“我的心臟都快承受不了啦!”
“6000日元!”町田立丘舉了舉牌子。
“天哪,這位先生出價6000日元!”拍賣師手舞足蹈。“我的心臟快要蹦出來啦!誰再出價,我的心臟非得出來見見競價人不可啦!”
“6500日元!”又一個競價人舉起了牌子。
……
傍晚時分,劉簡之來到安全屋,輕輕敲了敲門。
宋春萍把門打開。
“進來吧。”宋春萍說。
劉簡之走進屋,在一張飯桌旁坐下。
“孟詩鶴沒跟你一起來?”宋春萍給劉簡之送上一杯咖啡。
“她今天拍賣作品,晚一點可能會來吧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周滬森有消息嗎?”宋春萍問。
劉簡之搖頭道,“周滬森在塚本大佐家外麵的樹林裡,接連蹲了一個星期,塚本大佐在書房幾乎不說一句話。也沒有電話打進。”
宋春萍說,“我們僅有的一套竊聽裝置,就這樣放在塚本家,實在是浪費,對了,你從美國買的竊聽器還沒到?”
“還沒有消息。”劉簡之說,“美國已經在削減對日本一些戰爭資源的出口,不知道我要的磁性錄音機還能不能到貨。”
宋春萍說,“如果我們能有一套自動錄音設備就好了。薑夔有辦法嗎?”
“我問過薑夔。”劉簡之說,“薑夔說他也沒有辦法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。”
劉簡之想起了千惠子參加勞軍團的事,對宋春萍說道,“千惠子參加日本國防婦人會組織的勞軍團去了中國,薑夔的情緒明顯也受到了影響。”
“這個千惠子,真有些難以駕馭,跟彆的日本女人大不一樣,我真為薑夔擔心。”宋春萍說,“美由紀那裡,一直沒有新消息?”
劉簡之搖了搖頭說,“沒有新消息。”
宋春萍說:“美由紀這個情報來源,無論如何不能丟,一定要維護好。劉簡之,你恐怕要跟美由紀走得再近一點。”
劉簡之詫異道:“怎麼走近?”
宋春萍說:“這不需要我跟你說吧?”
劉簡之說:“我現在對她還沒把握,再說吧!重慶那邊……”
宋春萍說:“重慶方麵有消息了。”
劉簡之問:“什麼消息?”
宋春萍說:“重慶指示,東京的諜報工作,以後由我們自己權衡輕重緩急,自主展開。重點放在搜集日軍大本營軍事戰略情報、戰爭資源情報方麵。並在儘可能保障安全的情況下,以多種方式破壞敵方的對華戰爭資源,瓦解日本民眾鬥誌。”
劉簡之說:“重慶的指令是對的。我們……”
宋春萍說:“你通盤考慮一下。”
劉簡之說:“好吧。”
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。
“是孟詩鶴。”宋春萍走過去,把門打開。
孟詩鶴走了進來。
“看樣子,豐收了?”劉簡之問。
“賣掉12幅作品,收入13萬日元。”孟詩鶴說,“塚本夫人也拍掉12幅作品。收入8萬多日元。”
孟詩鶴拿出幾疊現金,交給宋春萍。
“宋督導,這些錢作為特工組的活動經費。還有些在賬上,暫時還不能動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留一些給薑夔,他需要去黑市買無線電元器件。再給周滬森一些,讓他搞點武器。”宋春萍說。
“我得走了。”劉簡之看看手表說。“美由紀今天過生日,在銀座安排了一個派對,新聞部的十幾個編輯都參加,我得趕過去。”
“你去吧,我再跟孟詩鶴說點事。”宋春萍說。
劉簡之走到門口,轉身對孟詩鶴說:“放在塚本大佐家的竊聽器,要早點取出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孟詩鶴說。
劉簡之走出安全屋,穿過一條街巷,找到自己的汽車,匆忙朝銀座趕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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