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簡之從辦公桌上拿起一份稿件,遞給齋藤。
“齋藤君,把這份稿件送到夜班編輯室去,明早在六點新聞裡播。”
“好的。”齋藤說。
等齋藤走出去,劉簡之連忙從辦公桌底部取出一把手槍,藏在身上。
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,會是誰呢?
宋督導?
孟詩鶴?
李香香?
其實,電話是高橋圭夫讓憲兵司令部的一個女軍官打的。
“佐藤彥二在辦公室。”女軍官告訴高橋圭夫。
“你怎麼知道是佐藤彥二的聲音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收音機裡聽過!”女軍官說。
看來,東京海關發生的事情,與佐藤彥二無關。或者說,佐藤彥二沒有參加行動。
高橋圭夫當然也知道,特工組極少對普通日軍士兵下手。此事也有可能與反戰組織有關。
但他還是不放心。
於是,高橋圭夫下了樓,開著車直奔東京廣播電台。
轉眼到了東京廣播電台門口,見大門已經關閉,高橋圭夫把車停下,下車敲了敲傳達室的小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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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森打開窗戶,探出頭來。
“你找誰呀?”大森問。
“我是憲兵司令部的高橋中佐!請把門打開!”
“這時候,人都下班了。”大森說。
大森看見高橋圭夫穿著軍裝,連忙走出傳達室,把側門打開。
高橋走進院子,快步上樓,推開了新聞部的門,見佐藤彥二和齋藤正吃著宵夜。
“兩位好清閒呀!”高橋圭夫說,“比我們憲兵司令部值夜班的幸福多啦!”
劉簡之說:“高橋君,你怎麼來了?可惜,我這兒沒有酒。也沒有多餘的便當。”
“我抽屜裡有一瓶酒。”齋藤說。
“快拿出來,我跟高橋中佐喝兩杯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我不是來喝酒的。”高橋圭夫說,“佐藤君,我聽說你從美國買回了幾台竊聽器?
“竊聽器?”劉簡之道,“彆說得那麼誇張行不行?高橋中佐,就是兩套便攜式采訪設備。”
“你知道這兩套便攜式錄音設備現在在哪裡嗎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不是在海關做技術鑒定嗎?”齋藤說。
“誰告訴你在做技術鑒定的?”高橋圭夫轉頭問齋藤。這讓高橋圭夫有些意外。
“我聽海關的人說的。”齋藤說。
高橋對齋藤說:“你也知道這事?”
“我們新聞部的所有人都知道。”齋藤說。
“具體是誰告訴你們的?”高橋一臉嚴肅。
“是海關的鈴木五郎,也就是美由紀的弟弟。”劉簡之說,“這不算什麼泄密吧?”
原來是這樣。
“佐藤君,很不幸,你的東西在技術鑒定中心丟了!”高橋圭夫人冷冷地說。
“你說什麼?丟了?”劉簡之問。
“你從美國購買的便攜式磁性錄音機,被人偷竊了!”高橋圭夫提高聲音說。
“什麼?這是神尾社長專門給我們新聞部買的采訪設備,我們等這兩台磁性錄音機三個月了,海關居然把它弄丟了?”劉簡之大聲發脾氣說。
看樣子,孟詩鶴他們已經得手。
“確切消息,就是剛剛,在海關技鑒室,你的東西被盜了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能追回來麼?”齋藤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劉簡之轉身問齋藤:“齋藤君,海關弄丟我們的錄音設備,算是大新聞嗎?”
齋藤說:“海關失職,我們東京廣播電台受損。這應該可以做一個報道。”
“你馬上寫一篇稿子,明天早上六點播出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跟東京海關兩個憲兵被打死一起報道嗎?”齋藤問。
“等一等,”高橋圭夫說,“你們怎麼知道有兩個憲兵被打死了?”
“有聽眾向我們報料。”齋藤說。
齋藤站起身,將一本報料記錄本遞給高橋圭夫。
高橋圭夫看了看,說:“佐藤君,這事報道就不必了吧?”
“除非海關賠償我們兩套相同的設備,不然的話,我們就把這事報道出去。我還會跟海關打官司,向海關索賠!”劉簡之說。
高橋圭夫有些尷尬。
沒想到,北村中佐剛剛接手海關警衛,海關就出了事!
“我現在去東京海關,佐藤君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?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好,去看看。”劉簡之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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