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不及了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高橋圭夫穿好衣服,開門爬進車裡。
他看了佐藤彥二家一眼。佐藤彥二家所有的電燈已經關閉,汽車仍然停在家門口,不曾挪動。看來佐藤彥二和美惠子吵了一架,床尾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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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橋圭夫笑了笑,發動汽車,直出街口。途徑憲兵司令部的時候,接上中村中尉,然後向武田少尉描述的地點,疾駛而去。
東方漸漸露出了魚肚白。
“怎麼發現津島咳嗽的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武田少尉在那一帶搜索。津島咳嗽聽見汽車響聲,故意弄出了聲響,被一個憲兵發現。”
高橋圭夫駕駛汽車駛上一條簡易的山區公路,轉過一道山梁,在公路邊上停放的一輛汽車後麵,把車停下,和中村雄二一起從車裡走出來。
兩個憲兵連忙迎了上來。
“津島咳嗽他人呢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在上麵的破木屋裡。”憲兵說。
“看看去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憲兵領著高橋圭夫和中村雄二,沿著車旁的山路,朝不遠處的破舊木屋走去。
見到高橋圭夫走來,武田少尉連忙走出破屋,朝高橋中佐敬了個禮,領著高橋中佐走進木屋。
隻見津島咳嗽穿著海關服,頭發淩亂的坐在倒下的屋梁上,黑色頭套已經解開,扔在地上,正發瘋似的吃著東西。
見高橋中佐進來,津島咳嗽慌忙放下筷子,顫巍巍地站起。
“你先吃東西,吃飽了我們再說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我吃……吃飽了。”津島咳嗽說。
“真吃飽了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吃飽了。”津島咳嗽說。
“坐下吧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津島咳嗽在木頭上坐下來。
“告訴我,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我是被他們綁來的。”津島咳嗽說。
高橋圭夫覺得自己問的很多餘。
“說說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昨天中午,我剛剛從院子裡出來,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,就被人套上了黑頭套,然後就把我拖進了車裡。”津島咳嗽說。
“你沒說真話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津島咳嗽一愣。
“我說的是真話。”津島咳嗽爭辯說。
高橋圭夫搖頭。
“你剛剛從院子裡出來?就是說,你是在院子門口被綁架的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是的。”津島咳嗽說。
“當時保安在什麼地方?”高橋問。
“我……”
“說實話。”
“抱歉,我記不清了,可能是離院門一兩百米的地方。”津島咳嗽望了望高橋圭夫。
“接著說。”
“他們把我綁上車,直接把我拉到了這裡。”津島咳嗽說。
“這就是說,他們預先就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。”高橋中佐望了望破爛的屋頂。
“我想是的。”津島咳嗽說。
“他們有幾個人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兩男一女,或者兩女一男。”津島咳嗽說。
“兩男一女?”
“是的。有一個男的,名字叫桑穀,女的叫小倉,另外一個,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看清他們長什麼樣了嗎?”
“沒看清。他們一直給我戴著頭套。”津島咳嗽說。“後來……我的頭套被揭開了,發現他們也戴著頭套。”
“你說綁架你的人,也戴著頭套?”
“是的!”
“在他們給你套上頭套之前,你就一點也沒看清他們的長相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他們動作太快。我……沒看清。”
“你聽得出他們的口音嗎?”中村中尉問。
津島咳嗽看了中村中尉一眼,說道:“聽不出來,不像是純正的東京口音。”
“你能判斷出他們是做什麼的嗎?比如工人,軍人,或者是浪人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一開始他們說,他們是全日覺醒同盟的。”津島咳嗽回答說。“後來,我感覺他們更像是盜竊團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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