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夔將收錄機抹上膠水,粘在割下的鋼板上,周滬森則在車底焊上一個卡鎖,以便將裝好的收錄音機放進去,既不讓收錄音機掉落,又能方便更換錄音磁帶。
連通電路,薑夔試了試,收錄機的錄音帶開始慢慢轉動。
“可以了。”薑夔說。“你試試,錄音帶好替換嗎?”
修車槽裡的周滬森伸手試了試。
“完美,沒問題!”周滬森說。
“這麼試不行。”薑夔道。得把車開到平地上去。
薑夔把車開到原處,周滬森艱難地鑽進車底,汽車微微的抖動。
“怎麼樣?”周滬森問。
“你爬進去的時候,車身有抖動。”薑夔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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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辦法解決嗎?”周滬森從車裡爬出來,問。
“沒有辦法。”薑夔說。
“沒關係,換磁帶的時候,注意一點就行了。”周滬森說。
“怎麼注意?”薑夔問。
“趁沒人的時候。”周滬森說。
正說著,周滬森看見山口司機正一步一步地走了回來。
“你怎麼走回來了?”周滬森問。
山口不理睬周滬森,直接走到汽車旁邊,坐上車,發動了汽車引擎。
“欠我的10元錢呢?”周滬森喊道。
山口並不理睬周滬森,直接把車開出鐵柵門。
薑夔側頭看向周滬森,問,“接下來,我們乾嘛?”
“喝酒啊!”周滬森興奮地說。
“哪裡有酒?”薑夔問。
隻見汽車大燈光從馬路上照射過來,一輛拖車開進了汽車修理廠。
周滬森說:“你看,酒來了。”
程振奇從車裡探出頭來。
“三島,你們還愣著乾什麼?”
“乾什麼?”薑夔問。
“過來,搬酒啊!”程振奇說。
薑夔爬上車廂,將一箱啤酒搬了下來。
“李香香呢?”周滬森問。
李香香拎著一堆酒菜,從駕駛室裡走出來。
“還是周大哥記得我。”李香香笑著說。
“那是。”周滬森說,“你要不在,我會當你是個逃兵。”
“我看你是惦記我手中的酒菜。”李香香說。
說笑著,幾個人走進業務洽談室,擺好酒菜,大快朵頤起來。
“要不要向宋督導和劉簡報告一下?”薑夔說。
“我已經報告過了。”李香香說,“宋督導說,要再次給我們記功。”
“宋督導能不能來點實際的?”程振奇說。
“什麼實際的?”李香香問。
“給趕馬車的放一個月的假,讓馬車夫回中國去,讓他老婆聞聞他身上的馬屎味。”程振奇說。
“阪上大師,你開玩笑的吧?周大哥怎麼回去啊?”李香香說,“不過,周大哥,您身上的馬味兒是得去去了。讓鼻子特靈的,或者警犬聞到了,就麻煩了。”
“東京趕馬車的這麼多,所有的馬都吃一樣的馬料,放一樣的馬屁,就算是警犬也分辨不出來。”周滬森說。
“周大哥,你怎麼說話越來越粗陋了?”李香香說。
“不粗陋一點,怎麼趕馬車?”周滬森道,“總比阪上大師成天弄個竹簽騙人要好。”
“薑夔,你怎麼不說話,是不是想你那個藝伎了?”李香香轉頭問薑夔。
“說真的,有點想。”薑夔說。
“這個千惠子,也真是的,跑去中國勞什麼軍,害苦了我們的薑夔教授。”李香香說。
“不說這些煩心事了,乾杯!”
薑夔抱起啤酒瓶,咕嚕咕嚕地喝下了大半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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