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陽子!”
高橋圭夫走進屋子,大聲叫道。
小柳陽子從廚房裡走出來。
“太太在樓上。您的洗澡水已經預備好了。”陽子說。
“我要喝酒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我這就給您準備酒菜。”陽子走進廚房。
高橋良子抱著一郎走下樓來。
“你去佐藤太太家乾什麼?”高橋良子問。
“你看見了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我一直看著呢。”高橋良子說。
“佐藤君他們回來多久了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有半小時了。”高橋良子問。
“佐藤君一個人回來的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佐藤君和佐藤太太一起回來的。”高橋良子說。
“你看清楚了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兩個大活人我還能看花眼嗎?”高橋良子說。
兩個人一起回來的,莫非剛才,他們是演戲給我看?高橋圭夫自言自語道。
“你說什麼?”高橋良子問。
“沒什麼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酒菜預備好了。”陽子走進客廳,對高橋圭夫說。
“不喝了!”高橋圭夫轉身走了出去。
剛走幾步,高橋又站住了,回過身來。
“陽子,你出去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是!”小柳陽子走了出去。
“良子,我剛才看見佐藤君和佐藤太太……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看見他們做什麼?”高橋良子問。
“正在做那事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你真不要臉。”高橋良子說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你說,這一對夫婦,從外麵回來,第一件事是要乾嘛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想乾嘛就乾嘛唄。”高橋良子說。
“想乾嘛就乾嘛……嗯……”高橋圭夫喃喃自語。
“你不記得了?有一回我們從川崎回來,你……我都說不出口。”高橋良子說。
高橋圭夫靦腆地笑了笑。
“我也記得呢。”高橋圭夫說。“陽子?”
小柳陽子走了進來。
“開酒,我和太太喝兩杯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這一晚上,高橋圭夫睡得很滿足,早上八點都沒有醒過來,直到被一個電話叫醒。
高橋圭夫趕到憲兵司令部,武田少尉立即過來報告。
“出事了。”武田少尉說。
“又出了什麼事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橫濱的幾家報紙和廣播電台,報道了東京3000婦人勞軍的事情,秋田敦子和金城由柰子的父母一起證明,兩個人都已投江自儘,還出示了遺書。”武田說。
“去把美由紀給我帶來!”高橋圭夫命令道。
“不是美由紀透露的消息。”武田說。“我問過千惠子。”
“千惠子?你不是看著她嗎?”高橋問。
“千惠子在回東京之前,就已經把消息告訴了秋田敦子和金城由柰子的父母。”武田說。
“石野大佐知道這事了嗎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已經知道了。北村中佐正趕往橫濱,禁止橫濱的報社再報道此事。”武田少尉說。
“看來,3000勞軍團變慰安團的消息,封不住了。”高橋說。“去把千惠子放了吧,再讓她在dg飯店待著,沒什麼意義。”
“是。”武田少尉走了出去。
高橋圭夫拿起昨晚再次發現中國特工的情況通報看了看,把通報扔在桌上。起身走進案情分析室。
“竹下中尉,清查出租房的事情,進展到哪一步了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東京各家警察署都已經開始清理,結果待報。”竹下起立說。
“先去查查昨晚發現中國特工的那棟房子,房主是誰,什麼時候出租的?儘快告訴我。”高橋圭夫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