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西醫生說對宋春萍說:“他這樣體檢,速度倒是很快。”
宋春萍說:“我看,這個軍官瘋了!”
宋春萍和杏奈走上二樓的樓梯口。
小西醫生搖搖頭,跟著走上樓去。
“今天帶病人下樓做康複沒有?”宋春萍問杏奈。
“還沒有呢?”杏奈護士說。
“傷員康複,重在堅持。”宋春萍說,“去,帶他們下樓,到後院去走走。10分鐘就可以。”
“是。”杏奈護士說。
過了幾分鐘,杏奈和另一名護士,帶著十幾個傷殘傷兵,從樓梯上艱難的走下來。
前來體檢的年輕人的目光,立即被吸引過去。
“看什麼看?”一個隻剩下一隻眼睛的少尉軍官對圍觀者怒吼道,“等你們到了中國,十有八九會跟我們一樣!”
一個調皮的年輕人道:“剩下的十有一二呢?”
“死了!”一個渾身燒傷,臉部燒的沒剩下多少肉,看上去令人心生恐懼的傷員說。
調皮的年輕人轉身看了臉部燒傷的傷員,大聲尖叫。
“你……你是怎麼弄成這樣的?你太太見到你這副模樣,一定會被嚇死!”調皮的年輕人說。
啪!一個耳光扇在調皮青年的臉上。
“你小子能活著回來,算你比我能耐。讓你母親提前給你準備好遺骨盒子,去神社先占個位置去吧!”燒傷傷員說。
杏奈護士叫道:“野田君,快跟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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燒傷傷員狠狠盯了調皮青年一眼,加快腳步朝杏奈走去。
“桐山君,你還好吧。”一個年輕人走到調皮青年身邊。問他。
調皮青年摸摸臉頰,“岸本君,我們真的回不來嗎?”
叫岸本的青年道:“極有可能。你想怎麼樣?”
桐山道:“我不想去了。”
岸本說:“不行吧?桐山君!逃兵役會被抓起來的。”
桐山道:“我耳聾還不行嗎?”
“桐山木翔!”叫號的軍官大聲喊道:“桐山木翔來了嗎?”
岸本說:“桐山君,叫你呢!”
桐山說:“我聽不見!”
一個年輕人跑過來,拉了一把桐山。
“正叫你呢!”
桐山被拉到軍官麵前。
“把衣服脫掉!”軍官說。
桐山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對著軍官搖手。
“你是聾子?”軍官問。
桐山點點頭。
“裝聾作啞,我斃了你!”軍官怒道:“脫!”
“是!”桐山把衣服脫了下來。
孟詩鶴從三越前地鐵站出口走出來,沿街走進一個電話亭,拿出一張卡片,摘下話筒,投幣撥號。
“軍需生產統計局!”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“打擾了!”孟詩鶴說,“請問,加賀直子小姐在嗎?”
“你是誰?”男人問。
“我是佐藤美惠子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畫家?”男人道。
“您是……町田課長?”孟詩鶴問。
“是啊,我是町田。”町田立丘在電話裡說。
“町田課長,您知道直子小姐去哪裡了嗎?”孟詩鶴問。
“應該是去參謀本部和陸軍省送報表去了。您下午再打來吧!”町田立丘說。
“打攪了!”
孟詩鶴放下電話,走出了電話亭,沿著街道向前走去。沒走多遠,果然看見加賀直子穿著軍裝,拎著資料袋,迎麵走來。
孟詩鶴閃進一個鞋店,裝作挑選女鞋的樣子,透過窗戶看著加賀直子從店鋪門口走了過去。
“您好,太太。這鞋款式在歐美都很流行,您可以試試。”店鋪老板走過來說。
“太時髦了。”孟詩鶴放下鞋子,走出鞋店,在人群中搜索到加賀直子的身影,便跟在加賀直子身後,兩眼盯著加賀直子拎著的文件袋,心中暗自盤算,如何把加賀直子手中的文件拿到手。
一輛掛著參謀本部車牌的小汽車停在路邊,加賀直子微笑著跟車上的軍官說了幾句什麼,然後拉開車門,坐進車裡。
汽車一溜煙開走了。
孟詩鶴感到懊惱,回頭朝地鐵口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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