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輛有軌電車開來停下。
乘務員吆喝著乘客上車。
那三個年輕人走過有軌電車站,卻沒有上車,而是一直朝前走。
有軌電車從三個年輕人身邊開走了。
孟詩鶴連忙跟在後麵。
“龜梨君,很快就要考試了,我還沒有準備好呢。我不能跟你天天泡咖啡廳泡酒吧了,得靜下心來好好複習。”
“高倉君,你複習什麼?日文還是數學?我聽上一屆的學員說,考官的問題千奇百怪,根本無法準備。一切全靠現場發揮。所以,我覺得,沒有什麼好準備的!”叫龜梨的男子說。
“管穀君,你呢,你有把握考上嗎?”叫高倉的年輕人,轉頭問另一個名叫管穀的男子。
“我?我沒把握。你們倆都考不上,我就更難考上了。”管穀說。
“管穀君,一定要考上喔!我聽說,這次要招幾個女學員。”
“真的嗎,龜梨君?”管穀來了興趣!“今後跟女人做搭檔,嗔嗔,那會要快樂死了!”
“不信你問高倉君。”龜梨說。
“招女學員的事,我倒是聽說了。”高倉說。“可是,我要是考不上,彆說跟女學員風流風流,隻怕是看一眼都沒機會了!”
“高倉君,管穀君,你們倆也是從部隊裡挑選來的,一定實力不俗!自信一點嘛,如果真不要我們,大不了,我們還回中國打仗去,畢竟殺人也是一件令人渾身舒暢的事情。”
孟詩鶴聽得頭皮發麻!甚至想馬上撲上去,跟這三個日本軍人,來一場生死搏鬥!
三個年輕男子走過一個丁字路口,右拐走向一條偏僻的馬路。孟詩鶴不敢靠得太近,放慢腳步,慢慢拉開距離,卻也不讓三個男子脫離自己的視線。
約莫往前走了一、兩公裡,三個年輕人走進了路邊的一扇小門。
孟詩鶴加緊走到小門邊,見小門門口無人站崗,也見不到門上掛著任何招牌,小門旁邊的鐵柵門上,掛著一把大鎖。大鎖鏽跡斑斑,像是掛上去以後就沒有再打開過,幾塊木板,擋在鐵柵門後麵。顯然是不想讓外人朝裡觀看。
孟詩鶴踮腳朝裡望了一眼,茂密的林木擋住了孟詩鶴的視線,連一棟建築物也看不見。
“打擾了。”孟詩鶴壯起膽子,敲了敲門。
“門沒鎖!”裡麵有人應道。
孟詩鶴推門走了進去。
一個50多歲的看門人坐在櫃台前,兩眼盯住孟詩鶴。看門人身後有一塊黑板。黑板上掛著60個小牌子,牌上寫著編號。
“你找誰?”看門人問。
“我......我想進去上個廁所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你不能進去。”看門人說,“快出去吧!”
“我就進去一會兒!上完廁所,我馬上就出來!”孟詩鶴說。
“快滾!”
一個凶煞的聲音突然傳來。
孟詩鶴循聲一看,看門人身邊的一扇小門突然大開,從裡麵衝出一個士兵,拿著帶刺刀的槍,對著孟詩鶴。
“快出去。”看門人道。原來站崗的士兵躲在裡麵!看來這兒就是中野學校無疑了。
孟詩鶴轉身退了出來。然後沿著圍牆根走了一圈。圍牆上掛著電網,無法看清牆內的景物。
既然是一所培訓間諜的學校,裡麵的守衛自然會異常嚴密,難有可乘之機。
孟詩鶴想起了門口小屋內的黑板上,掛著幾十個有編號的吊牌。拿到吊牌,說不定就會潛入到圍牆裡麵去。
孟詩鶴記下地址,朝來路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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