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宋春萍在dg大學查閱病曆資料的時候,病曆的主人上川非熊,正押著幾輛篷布緊扣的貨車,從東京慢慢駛往登戶研究所。每輛貨車的駕駛室裡,坐著兩名工人。而車廂裡裝著設備,由兩個全副武裝的憲兵負責守衛。
上川非熊坐在第一輛貨車的駕駛室裡,兩眼緊盯前方。
“您放鬆點,先生。”司機說,“你不用這麼緊張,這裡是日本,不是像在中國的日軍那樣,容易遭遇襲擊。”
“你說誰遭遇了襲擊?”上川非熊問。
“我聽廣播裡說的。”司機說。
“你不知道日本也有反戰組織嗎?還有中國特工。遇上他們,我的腦袋就不歸我管了。”上川非熊說。
司機扭頭看了上川非熊一眼。“你放心,我算過命,一定不會有事。”
“那就托你的福。”上川非熊說。
“你有30歲?”司機問。
“31歲。”上川非熊說。
“有幾個孩子?”司機問。
“一個都沒有。”上川非熊突然想起了美山春子。
“沒有好。”司機說。
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上川非熊問。
“免得長大被送往中國打仗。”司機說。“我隔壁家的兒子當兵,就讓中國人的地雷給炸死了,前天遺骨被送了回來。”
“等我們的法幣計劃出來,就不用流這麼多血,死這麼多的人了。”上川非熊說。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
“法幣計劃?”司機詫異道,“你們造出新武器了?”
“我們不造武器,造彆的。”上川非熊說。
“造彆的?”司機扭頭看了一眼上川非熊,說,“不明白。”
“車上裝的什麼?”上川非熊問。
“不是裝的印刷機嗎?我親眼看著裝車的。”司機說。
“你真是榆木腦袋。”上川非熊說完,不再說話。
沒多久,汽車開到登戶研究所門口。
“彆停車,直接把車開進去。”上川非熊說。
“鐵門關著呢?”司機說。
司機的話還未落音,幾個站崗的士兵便用力把登戶研究所的鐵門推開。
“長見識了吧!”上川非熊說。
司機嘿嘿笑了笑。
幾輛貨車一直開到一棟木屋前停住。木屋上寫著一個大大的“5”字,這是研究所給木屋的編號。
上川非熊從駕駛室裡跳下車。
“卸車!”上川非熊高喊。
篷布掀開,憲兵和工人們跳下車。山本先章和井上原值呈指揮著早到的十幾個工人,也從木屋裡走出來,一起把汽車篷布、車廂左右擋板和後擋板打開,開始卸車。
“井上社長,這些印刷機全部安裝好,需要幾天時間?”山本先章問。
“至少一個星期。”井上原值呈說。
“能不能再快一點?”
“這已經算是很快了。”井上原值呈說,“先前安裝的時候,花了半個月。”
“爭分奪秒,日夜安裝。”山本先章說完,朝用做辦公的兩層石屋走去。
井上原值呈和上川非熊,跟著山本先章,走進石屋。
山本先章挑選的辦公室,麵積不大,窗戶也小,房子因而顯得光線暗淡。唯一的好處是,房間一生上火,非常暖和,還不擔心會失火。一張辦公桌,一個文件櫃,一個半人高的保險櫃,幾把椅子、一個火爐,就是房間的全部,當然,還有牆上懸掛的天皇畫像。
勤務兵往火爐裡加了一些煤炭,一見山本先章走進來,立即走了出去。山本憲章走進來,脫下大衣,掛在牆上,然後走到辦公桌後麵坐下。
“請坐。”山本先章對隨後走進來的井上原值呈和上川非熊說。
井上原值呈和上川非熊在山本先章的對麵坐下來。
“製版的設備已經就緒了嗎?”山本先章問。
“已經就緒。”井上原值呈說。
山本先章打開保險櫃,從裡麵拿出集幣冊,放在辦公桌上,從抽屜裡取出一個信封,然後小心冀冀地用鑷子從集幣冊裡夾出一張5元麵值的中國法幣,湊近看了一眼,小心冀冀地把法幣輕輕抖落到信封裡。
喜歡潛伏東京之暗刃割喉請大家收藏:()潛伏東京之暗刃割喉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