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能讓女人喜歡就怎麼剪。”管穀說。
“我可不是女人。”理發師說。“我不知道女人喜歡男人什麼樣的發型。”
“那就怎麼時髦怎麼剪。”龜梨說。
“要麼弄個‘角刈’,要麼就剃發,還有就是清秀點的。”理發師說。
管穀扭頭問龜梨:“你覺得呢,龜梨君?”
“二位是軍人?”理發師問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龜梨問。
“我一眼就能看出來。”理發師說。“我甚至知道,你們是從中國回來的。”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
“你眼睛可真毒。”龜梨道。
龜梨一把將管穀拉起來。
“怎麼,不剪啦?”理發師說。
“我們有急事。”龜梨拉著管穀走了出去。
又一位40多歲的客人走了進來。
“石鬆君?”理發師驚訝道。
客人一驚,“武藏君?你怎麼做起理發師了?”
“一言難儘。”理發師武藏說。“我的兒子在中國戰死了,現在物價這麼貴,隻好重操30年前的舊業,掙錢糊口。”
石鬆在理發椅上坐下來。
“你呢,家裡都好吧?”叫武藏的理發師問。
“我兒子,當了海軍,”石鬆說。
“也去了中國?”武藏說。
“暫時還沒有。”石鬆說。
“打擾了!”劉簡之突然推門走了進來。
“您理發?”武藏看了劉簡之頭上的繃帶一眼,疑惑地問道。
“是。修修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感謝光顧。請您稍等一會兒。”武藏說。
“不著急。”劉簡之在沙發上坐下來,順手拿起一份報紙翻看。
“石鬆君,你的頭發快要謝頂了。”武藏道。
“是嗎?”石鬆道。
“你最小的兒子,才10來歲吧?”武藏問。
“11歲了。”
“過上幾年,就可以當兵去中國了。”
“我不會讓小兒子去當兵的。”
“不當兵也行,我可以收他為徒,跟我學理發。”
“我兒子的老師說,我兒子有天賦,我打算送兒子去美國留學。”
“真的嗎?你真了不起,有這麼個優秀兒子。”
“再說了,日本跟中國的戰爭,今年肯定會結束。日本也不需要那麼多人當兵!你知道嗎,當兵是體力活兒,我兒子將來,是要動腦子的!”
劉簡之放下報紙,通過鏡子反光,瞧了石鬆一眼。
武藏拿起鏡子,對著石鬆的頭部背後。
“您看看,怎麼樣?”武藏問。
石鬆晃晃腦袋看了一下:“謝謝,有勞了。”
理發師解開圍在石鬆身上的圍布。
收音機裡的音樂聲突然停了。
“東京廣播電台,東京廣播電台,現在插播一條新聞。北田和矢、田島陽太、堀口秋山、杉本一夫、小林武田等人,成立覺醒聯盟,反對大日本皇軍正在進行的對中國聖戰,昨天晚上遭到了東京憲兵司令部的拘捕……
“這些人膽子真大,搞什麼覺醒聯盟。”武藏說。
“戰爭是要死人的,我也不喜歡。不過,要我像他們一樣反戰,我可得掂量掂量。”石鬆說。
劉簡之突然丟下報紙,站起身來。
“抱歉,我沒有時間再等了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對不起,怠慢您了!”武藏道。
劉簡之推開門,走了出去。
喜歡潛伏東京之暗刃割喉請大家收藏:()潛伏東京之暗刃割喉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