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憲兵司令部石野大佐親自簽發的。”美由紀說。
“找我什麼事?”
“我們想采訪覺醒聯盟的那幾個人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不可以,絕對不可以。”山田所長說。
“為什麼?”美由紀問。
“覺醒聯盟的案子,目前還在審理中。等案子移交給了法院,才能探視。”山田所長說。
“你們打算公開審理?”劉簡之問。
“當然。”山田所長說。
“佐藤君,估計山田所長沒權讓我們見覺醒組織的人。我們回去吧,要不就去找警察廳管事的。”美由紀說。
“好吧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打擾了。”美由紀和劉簡之往外走。
“等等!”山田所長果然中計。
美由紀和劉簡之回過頭來。
“誰說我沒權讓你們見覺醒組織的那幾個人了?”生田所長說。“來人!”
一個警察走了進來。
“去把那個叫北田和矢的人,押到這兒來。”
“是!”警察走了下去。
幾分鐘後,警察將戴著手銬腳鐐的北田和矢押了上來。
“你們要采訪什麼,趕緊說吧,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。”山田所長說。
北田和矢顯然已經被動過刑。美由紀想安撫他,礙於山田所長在場,不敢有任何流露,隻是雙眼盯著北田和矢,強忍淚水。
“我是東京廣播電台的記者,我叫佐藤彥二,我有幾個問題,想問問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上一次我們見過麵,你還記得我嗎?”劉簡之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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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佐藤彥二。”
“看來你還記得我。”劉簡之道。
山田所長道:“原來你們認識啊?”
美由紀不明白為什麼佐藤彥二要這麼問。
“認識。”劉簡之對山田所長點了下頭,問北田和矢:“北田君,你告訴我,你為什麼要組織覺醒聯盟?”
“他可不隻是組織什麼覺醒聯盟,好幾個憲兵都死在他手上呢。”山田所長說。“全都是死罪。”
“我是在拯救日本。”北田和矢扭頭對山田所長說。
“拯救日本?北田君,你跟政府對著乾,極力煽動國民,破壞皇軍與中國的戰爭,你把這個理解成拯救日本?”劉簡之說。
“日本不可能戰勝中國,”北田和矢說,“去年十月份,日軍就攻占了武漢。如今三個月過去了,皇軍怎麼不繼續進攻了?因為沒有後勁了,打不動了。在任由軍方的那些人胡鬨下去,等待日本人的就隻有失敗。”
“北田君,你的案子,將會由法院公開審理。在法庭上,你也打算這麼說嗎?”美由紀問。
“是的。在法庭上,我也會這麼說。”
“好吧,現在我問你第二個問題……”
“彆問了!”山田所長打斷了劉簡之的問話。“他說的這些話,我審問他的時候,他就已經說過了。”接著對警察說,“把他帶回去!”
美由紀看著北田和矢拖著腳鐐,一步一步地艱難離開,又不敢流下眼淚,心痛欲絕。
“你們拘留所,對待犯人,比憲兵司令部還狠。”劉簡之對山田所長說。
“誰讓他覺得活膩了呢。”山田所長說。
叮鈴鈴……
山田所長接起電話。
“我是山田!……是,我馬上把覺醒聯盟的那幾個人,移交給憲兵司令部。”
“你們要把北田交給憲兵司令部?”美由紀緊張的問。
“是的。你們想要再次采訪他,就去找憲兵司令部吧!”山田所長說。
“佐藤君,高橋圭夫會懷疑我們跟北田案子有關係嗎?”美由紀一從拘留所走出來,急著問劉簡之。
“這要看北田君的表現了。”劉簡之說。“北田君要是把我資助他的事情說出去。我們就有麻煩了。”
“我看北田不會說出去!”美由紀說。
“你憑什麼這麼肯定?”劉簡之問。
“我看得出來,北田君他……已經抱有必死之心……”
美由紀想起了北田留下的信。
她猜想,那一定是一份遺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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