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過?”吳瑋問。
“沒見過,”孟詩鶴說,“……不過,我可以幫你打聽。這兩個人,是你的什麼人?”
“我的兩位朋友。男的叫劉簡之,女的叫孟詩鶴。”吳瑋說。“他們倆可能是一對夫妻。”
“可能?是不是夫妻,你也不能肯定?”
“我們失聯已經好幾年了。”
“我幫你留意。”孟詩鶴把照片放進口袋。
“照片你不能拿走。”吳瑋說。
孟詩鶴把照片還給吳瑋。“先生,如果我有這兩個人的消息,怎麼告訴你?”
“我住在232號房間。”
“您一直住在這家酒店麼?”
“今明兩天,都住在這兒。”
“兩天以後呢?”
“聽安排。”
“聽誰安排呀?回中國嗎?”
“聽東京憲兵司令部的安排。”
“您是說,您將在東京憲兵司令部供職?”
“算是吧?”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孟詩鶴問。
吳瑋一怔。
叫什麼名字,日本人還沒替他想好。
“我叫吳瑋太郎。”吳瑋說。
日本人喜歡叫什麼太郎次郎。吳瑋胡謅了一個。
“吳瑋太郎?你……不是中國人?”
“是。吳瑋太郎,是我現在的名字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孟詩鶴拿出一張卡片,遞給吳瑋。
“我叫穀原羽月,你有時間的話,可以來找我。”
“謝謝,我一定去!一定去!”吳瑋說。
“雨停了,”孟詩鶴看了看窗外,站起身對吳瑋說,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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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瑋拿起卡片,看著孟詩鶴走出酒吧。
金村走進來。
“吳桑,晴美小姐要我告訴你,她今天晚上可能有彆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吳瑋說。
高橋圭夫剛要離開辦公室,中村雄二拿著一份案卷資料走進來。
“中佐,警察廳送來了堀口的案件資料。”
高橋接過案卷翻了翻,把目光盯在幾張堀口的照片上。第一張照片上,堀口的臉扭曲,浮腫,完全變形。第二張照片上,堀口的頭上、背上、前胸、脖子上到處都是傷口。
“看上去,傷口都不深,殺死堀口更像是一個女人所為,又好像是對堀口有著極大的仇恨。”中村雄二說。
“你認為,這個堀口還背負著情債。當初突然消失,就是因為某個女人。”高橋問。
“我是這麼認為。”中村雄二說。
“把案卷送到檔案室去。堀口的案子,到此為止吧!”
“不再追了?”中村雄二問。
“我對花邊新聞沒有興趣!”高橋圭夫看了一眼桌上擺放的收音機,“你把這台收音機退還給竹井教授。”
“是!”中村抱起收音機。
“等等。”高橋圭夫說,“還是我有空親自送去吧。有些事情,我還想跟竹井教授談談。”
“是!”中村放下收音機。
“齋橋酒店有消息沒有?”
“沒有。吳桑到酒吧喝酒,跟一個女人搭訕,然後就回房間了。”
“搭訕?”
“跟吳瑋用英文交流,金村和玉山完全聽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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