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打擊？”劉簡之問。
“想辦法嘛！總會找到辦法的。”孟詩鶴說。
兩個小時後，劉簡之把車停在家門口。
“高橋圭夫沒回來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你回家，我去周滬森那裡看看。”劉簡之說。
孟詩鶴下了車，走近屋門，聽見屋裡電話鈴響，連忙開了門，打著赤腳走到樓梯旁，拿起電話筒。
“喂！”
“佐藤太太，明天你做什麼？”塚本夫人在電話裡問。
“明天沒事，在家畫畫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想不想出去寫生？”塚本夫人問。
“去哪裡？”孟詩鶴問。
“去川越藏造老街。”塚本夫人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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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孟詩鶴答應道。
“明天早上，我讓山口來接你。”
“好的。”
孟詩鶴掛斷電話，上樓取出發報機，給延安發了一份電文，告知李慧英已登船，然後才如釋重負地走進臥室洗澡。
......
寒風清凜。
劉簡之走到周滬森家的鐵柵門前，伸手摸摸門栓，輕輕把門推開。
“你找誰？”
劉簡之回過頭，發現一個女子站在街道對麵的居酒屋前。
“我想租用馬車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三島先生還沒回來呢！”女子說。
“您是誰？”
“我就是身後這家居酒屋的老板娘，小春日麗。您……要不要進來坐坐，喝杯酒？”
“不了，我去彆家看看。”劉簡之說。
劉簡之朝停在百米之外的汽車走去，坐進車裡回頭一看，名叫小春日麗的女子，仍然站在居酒屋前，望著自己。
這個女子，或許已經掌握了周滬森的某些秘密。
這讓劉簡之感覺不安。
劉簡之開車前行，然後把車停在馬路邊，推門下車，走到馬路的另一側。
一輛汽車遠遠開來，在劉簡之身邊停下。
“先生，要車嗎？”司機問。
劉簡之朝司機擺了擺手。
司機把車開走。
足足等了20多分鐘，劉簡之終於看見周滬森駕著馬車駛來。
劉簡之招了招手。
周滬森一拉馬韁，“籲”了一聲，把馬車停住。
“組長？”
劉簡之坐進馬車，拉上了車廂門。
周滬森趕馬前行，到了家門口，把馬車停住，下車去打開鐵柵門。
“三島君，你回來啦！”
劉簡之從窗戶上望居酒屋一望，看見小春日麗扭著腰肢，走到周滬森身邊。
“剛才有個男人要租你的馬車。”小春日麗說。
“人呢？”周滬森問。
“開車走啦！”小春日麗疑神疑鬼地說，“那人自己有車，悄悄開你家的門，我懷疑他對你不懷好意。”
“我一個趕馬車的，沒幾個錢，又與世無爭，他能對我懷什麼歹意？”周滬森說。
“是不是來找你妹妹的？”小春日麗問。
“這時候來找我妹妹？我妹妹從不晚上來這兒找我。”周滬森說。
“我就看見你妹妹晚上來過。”小春日麗說，“快卸車，卸了車來居酒屋喝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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