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中村大尉現在的目的很明確，他想乾掉您石野大佐。您給他下了命令殺死朝倉，秘密暴露以後，您又不願意承擔責任，逼得中村大尉走投無路……”
高橋圭夫看著石野相原，準備迎接石野相原的十級怒火。
“你在胡說什麼？”石野相原說。
“老師，您很清楚，我並沒有胡說！因為您不願意承擔責任，中村雄二隻好用狙殺您的方式向外界證明，您就是中村雄二背後下命令殺死朝倉的那個人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我就這麼等著中村雄二有一天把我乾掉？”石野相原問。
“昨天晚上，中村大尉行動失敗，他一定不會罷休的。依我對中村大尉的了解，中村一定還會有第二次行動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他會怎麼樣？”石野相原問。
“我還沒有想出頭緒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他會不會向我的家人動手？”石野相原兩眼盯著高橋圭夫，吸吸鼻子問。
“您家一定是個陷阱，中村雄二不會去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中村雄二會跟你一樣聰明？”
“老師，中村大尉有10年軍齡。上次破獲蘇俄間諜案，他的表現也很出色……”
“我跟你說過吧，殺死朝倉的命令，是參謀本部直接下達的！”石野相原說。
“參謀本部？”
高橋圭夫不確定石野相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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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難道你不相信？”石野相原頓了頓說，“中村雄二把事情乾砸了，事情到了這種地步，也沒有彆的辦法了，中村雄二必須死。”
高橋圭夫一陣沉默。
“北村祿郎是個武夫，他可能找不到中村雄二。你帶人親自去找，不然的話，這件事讓我寢食難安。”
“是！”高橋圭夫走了出去。
······
雨停了。
劉簡之開著車，在小巷裡慢慢行駛。
透過擋風玻璃，劉簡之看見，兩個憲兵司令部的便衣，正監視著一棟日式木屋。
劉簡之把車靠邊停下，走進街旁的理發館。
麻生坐在一張理發椅上，看著一份報紙。
劉簡之走了進來。
“打擾了！”劉簡之說。
麻生放下報紙，從理發椅上站起來。“感謝光臨！您……剪發？”
麻生看著劉簡之的頭。
劉簡之的頭發短短的，似乎剛剪過沒有幾天。
“稍微修修吧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那麼，您先到這邊來，洗一洗頭發。”麻生說。
劉簡之隨麻生走了過去，在洗發床上躺了下來。
麻生給劉簡之的頭淋上水，抹上洗發水，輕輕地揉搓。
“先生，您是記者吧？”麻生問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是記者？”劉簡之有些詫異。難道這個理發的見過我？
“您麵生。”麻生說。
“麵生就可能是記者嗎？”劉簡之問。
“我這理發店，平時都是街坊來理發，今天突然來了很多生麵孔。”麻生說。
“來的都是記者？”劉簡之問。
“是的。”
麻生把劉簡之頭上的泡沫衝洗乾淨，然後在劉簡之肩頭上輕輕一拍。
劉簡之坐起來，走回理發椅上坐下。
“什麼事讓這些記者都跑到這條小巷裡來了？”劉簡之問。
“都是因為那份報紙。”麻生說。
劉簡之順手拿起報紙看了看。
“明白了，因為中村雄二或者高丸，住在這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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