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春萍從廚房裡走出來,問劉簡之:“有方案了嗎?”
“沒有具體方案,隻是一個想法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說來聽聽。”宋春萍說。
“孟詩鶴跟塚本夫人出去畫畫,進過一處新兵訓練營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你想乾掉新兵訓練營?”宋春萍問。
“以我們現有的力量,乾掉上千人的新兵營,顯然有困難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那你打算怎麼辦?”宋春萍問。
“乾掉新兵營的教官!”劉簡之說。
“乾掉教官?”宋春萍吃驚道。“新兵營的教官,少說也有幾十個吧?而且,這些教官都不是一般人,每個人都不好對付。”
咚咚咚!
“是孟詩鶴!”李香香把門打開。
孟詩鶴走了進來。
“乾掉這些教官,比炸沉一艘船,難度可能更大一些。”宋春萍說。
“難度更大,對新兵的震撼也就更大。”孟詩鶴說,“當著上千新兵的麵,乾掉他們的教官,讓這些新兵成為怕死鬼,讓想去當兵的人變成逃避當兵的人,應該符合重慶阻止日本向中國大規模增兵的要求。”
“事情很大,需要報告重慶。”宋春萍說。
“宋督導,重慶未必真的很在乎我們的安全,我們想乾,重慶肯定不會攔著。”李香香說。
“香香說的有道理。”孟詩鶴說。“特工組設置督導員,就是督導我們,怕我們偷懶。”
“我把你們督導沒了,我督導誰去?”宋春萍轉頭對劉簡之說,“你們有多少把握?”
“兩成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兩成把握?”宋春萍說,“隻有兩成把握的事,不能乾!”
“宋督導,我想問問你,”孟詩鶴說,“你給人動手術,有多少把握才能動?”
“八成。”宋春萍說。“沒有八成把握,隻能保守治療。”
“假如這個病人是你的母親,又命在旦夕呢?而你隻有兩成把握通過手術能救其性命呢?”孟詩鶴盯著宋春萍問,“這時候,你該怎麼辦?”
“……我……或許會……”
“我們的國家就是這位病危的母親。彆說兩成把握,就算毫無把握,我們也要儘力一試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劉簡之,軍事行動,你是最後的負責人。你說該怎麼辦?”宋春萍說。
“以新兵營為目標,先實地偵察一下再說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好吧。”宋春萍說。
“李慧英有消息嗎?”孟詩鶴問。
“還沒有。”宋春萍說。
“李香香,你做好準備,一周內在沒有李慧英的消息,你回國送情報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是!”李香香說。
“我走以後,高橋圭夫說什麼了嗎?”劉簡之問孟詩鶴。
“高橋圭夫沒說什麼,高橋良子倒是站在我這一邊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詩鶴姐,你們倆說什麼呀,我怎麼聽不懂呀!”李香香說。
“說你姐夫有了外遇。”孟詩鶴故意板著臉說。
“姐夫,是真的嗎?”李香香問劉簡之。又轉身對孟詩鶴道:“姐,你放心,我替你盯著姐夫。”
“你怎麼盯?”孟詩鶴問。
“我在酒吧、咖啡廳、居酒屋,都有眼線。”李香香說,“不過,你不能派我回重慶,不然我就盯不了啦!”
“你不想回重慶送情報?”劉簡之問。
“不想。”李香香說,“我建議讓馬車夫回國去送情報,順路讓他看看他老婆和兒子。”
“李香香,原來你是拒絕回國啊?”孟詩鶴問。
“姐,我得幫你看著姐夫!”李香香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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