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裝卸工也是這位顧客的人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是的。”蔬菜店老板說。
“卸完菜以後,裝卸工跟著卡車一起出去了嗎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出去了。”蔬菜店老板不明白眼前的軍官為何要這麼問。
“你怎麼知道兩個裝卸工都出去了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開車離開的時候,我檢查過車廂,兩個裝卸工當時都在車廂裡。”蔬菜店老板說。
“這兩個裝卸工,在哪裡下的車?”高橋圭夫繼續問道。
“沒有下車。司機說,他們有下一單業務……”蔬菜店老板說,“到了蔬菜店,我就下車了。”
“你估計,司機還會來嗎?”牧野智久問。
“不會。”蔬菜店老板說,“我雇傭了另外一輛卡車。”
“為什麼?”高橋圭夫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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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要價12元一趟,”蔬菜店老板說。“新雇的車隻要8元一趟。”
“還能找到這個司機嗎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蔬菜店老板說。
“司機和兩個裝卸工有重大嫌疑。”高橋圭夫轉身對軍官說,“通知全體新兵集合!”
“是!”
隨後,通知集合的哨音響起。新兵們紛紛從宿舍裡跑出來,跑到射擊場上列隊集合。很明顯,新兵比前幾天少了三分之一。
軍官領著高橋圭夫和牧野智久走到士兵麵前。
“參謀本部對我們陸軍第12新兵訓練營遭到襲擊的事件非常震驚,特彆委派東京憲兵司令部的高橋中佐負責偵破此案。相信東京憲兵司令部一定會快速找出襲擊者!”
那位來自茨城的新兵,看看左右,兩邊站著的新兵,卻盯著幾名軍官。
“高橋中佐,請!”軍官說。
“我們初步分析,昨天上午,有兩個人借給兵營送菜的機會,潛進了我們新兵訓練營。如果你在昨天見到過任何陌生麵孔,或者有其他可疑的線索,請現在就報告給我身邊的這位牧野中尉!”
“全體解散!”軍官喊道。
新兵們交頭接耳地散開。
那個來自茨城的新兵卻還站在訓練場上。
高橋圭夫向茨城新兵喊道:“你過來!”
新兵走到高橋身邊,向高橋圭夫敬禮。
“你見到過那兩個陌生人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我……不能確定。”新兵說。
“你不用害怕。把你見過的情況告訴我們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昨天下午,我在新兵大食堂見到過兩名新兵。此前,我從沒有見到過他們。”新兵說。
新兵把當時的情況描述了一遍。
“吃完午飯以後,你見過他們嗎?”牧野智久問。
“見過。”新兵說,“他們倆背靠背,在訓練場上曬太陽。”
“曬太陽?”
“是的。很多新兵都在訓練場曬太陽。”
“後來呢?”
“下午繼續練習射擊,我就沒留意他們了。”
“吃晚飯的時候,見到過他們嗎?”
新兵搖搖頭。
“從中午到天黑,中間有四五個小時,他們會在哪裡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新兵說。
“如果你現在見到他們,還認得出嗎?”牧野智久問。
“能。”新兵信心滿滿地說。
“我讓新兵重新集合,你來認認?”軍官說。
“早就不在這裡了。”高橋圭夫擺手道。“把他帶回憲兵司令部。”
“是。”牧野說。
“為什麼帶我去憲兵司令部?”新兵問。
“彆緊張,”高橋圭夫說,“我隻是要你幫我們畫出那兩人的像。”
高橋圭夫向軍官微微鞠了一躬,走向停在一旁的汽車。
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衛生兵突然走了過來。
“我有情況報告!”衛生兵說。
“什麼情況?”軍官問。
“昨天有兩個新兵,在醫務室待了一整個下午。”衛生兵說。
“什麼病?”軍官問。
“高燒頭疼。”衛生兵說。
“燒到多少度,要待上一下午?”高橋圭夫問。
“燒到40度,所以給他們輸液。”衛生兵說。
“哪個小隊的新兵?”軍官問。
“第三小隊。”衛生兵說。
“你,也跟我們去憲兵司令部!”牧野中尉對衛生兵說。
牧野帶著新兵和衛生兵,跟著高橋走向汽車。
一輛汽車突然開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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