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島君,我跟你直說了吧,我在吉江君的居酒屋有股份。”村田笑笑說。“如果你強行開店,你會血本無歸。”
說著,村田警署長走了出去。
“彆開了吧。”隨村田警長一起進來的警察,拍了拍周滬森的肩膀,轉身走了出去。
周滬森放下心來。
劉簡之一進家門,就聽見收音機裡正在廣播幾百顆迫擊炮彈爆炸的消息。
“我回來啦!”劉簡之說。
孟詩鶴關掉收音機,迎了出來。
“你……你沒受傷吧?”孟詩鶴見劉簡之蓬頭垢麵,擔心地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劉簡之攤開雙手,擺動手臂。
“水燒好了,快去洗個澡吧。”孟詩鶴說。
“是。老婆!”劉簡之說。
孟詩鶴怔了一下。想起劉簡之已經很久沒有稱呼自己老婆了。
“快去吧!”孟詩鶴說。
劉簡之走進了浴室,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。為了幫孟詩鶴報殺父之仇,劉簡之冒了極大的風險。無論怎麼說,為自己的父親報仇,就是此次行動的直接起因。
劫車成功,孟詩鶴很興奮。突然又接到通知自己離家暫避,意味著程振奇和周滬森可能出事,神經一下子崩得很緊,隨後又接到劉簡之的電話報告平安,懸著的心終於平靜下來,複又聽到幾百顆炮彈爆炸,十幾個日本兵成了粉末的報道,一下子又情緒激動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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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詩鶴為劉簡之找到浴衣,從門縫裡遞了進去。
“下一步乾什麼?”孟詩鶴問。
浴室裡的水嘩嘩流著。
“用迫擊炮轟炸停機坪上的飛機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你想好怎麼辦了嗎?”孟詩鶴問。
“還沒有。”劉簡之說。
浴室的水龍頭關閉了,劉簡之穿著浴衣,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水漬,從浴室裡走了出來。
“現在,最棘手的問題是,怎麼把笨重的迫擊炮運到神戶去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神戶?”
“川祈飛機製作所就在神戶附近。我們先對川祈飛機製作所動手,成功以後,再對名古屋飛機製作所實施轟炸。”
“你想到辦法了嗎?”孟詩鶴問。
“還沒有。高橋圭夫已經發現,被炸毀的運輸車現場,隻有三根迫擊炮管和三個迫擊炮底座,另有一門迫擊炮下落不明。今晚他在橫濱肯定會連夜大搜查,沒有結果以後,還會回到東京,繼續進行大搜查。”
“搜查橫濱?”
“因為他懷疑,中國特工會用迫擊炮轟炸軍港。”
“吃飯吧。”孟詩鶴說。“我燒了南京菜,慰勞你。”
正如劉簡之所分析的那樣,高橋圭夫把一門迫擊炮下落不明的消息通報給了橫濱憲兵司令部、橫濱警方和海軍橫濱軍港。三家連夜對橫濱進行了大搜查,到天亮才結束。
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。
“也許,我們的方向錯了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方向錯了?”牧野智久不明就裡。
“相比於橫濱軍港,東京的目標更為重要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兩人來不及等到天亮,匆匆趕回東京。
“你還是懷疑這門迫擊炮還在東京?”石野大佐聽完高橋圭夫的報告,眉頭緊皺。
“是的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中國特工也有可能將迫擊炮繼續運往西部!”石野相原說。
“這種可能性也不能排除。”高橋圭夫說。“中國特工都在東京有穩定的職業,所以,我堅持認為……”
“好了,你不要再說了。”石野相原轉身對旁邊的軍官說,“去把北村祿郎叫過來!”
過了一會兒,北村祿郎走了進來。
“北村中佐,你去聯係東京警察署,從今天晚上開始,每天晚上分片區對東京實施搜查,找到藏匿的迫擊炮。”石野相原說。
北村祿郎看了高橋圭夫一眼說:“是!”
高橋圭夫對這樣的安排顯然有些不滿。
“石野大佐,分片搜查有很大的漏洞……”
石野相原打斷了高橋圭夫的話:“今天讓天皇陛下和參謀本部的高官都鑽了防空洞,市民也非常恐慌,你想再來一次?”
“找不出迫擊炮,他們會惶惶不可終日!”高橋圭夫怒道。
“八嘎!”石野相原罵道。“皇宮及大本營周邊三公裡以內所有街口都設了檢查站,市民也被動員起來互相監督。不可能再出大事。”
“我認為還是小心的好。”高橋圭夫說。
石野相原不再理睬高橋圭夫,轉身對北村祿郎說,“執行命令!”
“是!”北村祿郎立正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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