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？瞎折騰。反正我家是不會被搜查的。”
“你這話千萬不要讓中國特工知道。不然的話，他們會想辦法把迫擊炮藏到你們家去！”劉簡之笑著說。
“可是，我家離皇宮太遠，不在迫擊炮的射程之內。”美由紀也笑著說。
劉簡之感覺，美由紀又在懷疑自己跟迫擊炮有關了。
“你父親的軍火庫裡麵，有迫擊炮嗎？”劉簡之問。
“沒有。迫擊炮太大，我父親的軍火庫裡也放不下。對了，你的槍法練得怎麼樣了？”
“還行吧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敢不敢跟我比試比試？”美由紀說。
“這麼說吧，你打過多少發子彈？”劉簡之問。
“數不清。”美由紀說，“你呢？”
“有百十發吧？高橋中佐送給我200發子彈，還剩下一點。那天在第一造兵廠，說再給我一點，結果，他忘了。”
“他願意給，你就管他要唄！”
遇到堵車，劉簡之把車停下。
“怎麼堵車了？”美由紀問。
“可能前麵有檢查。”劉簡之說。
劉簡之推門走下車，看見前方停著幾輛卡車，幾個憲兵正在逐一檢查。
劉簡之走了過去。
“你們能不能動作快一點？”劉簡之問負責軍官。
“不能。”軍官說。
“為什麼不能？”劉簡之問。
軍官並不理會劉簡之，走到一位汽車司機麵前。
“車裡裝的什麼？”軍官問。
“給商場送的蔬菜。”司機說。
“把蔬菜卸下來，檢查！”軍官說。
“你……你沒毛病吧？”司機說，“蔬菜有什麼好查的？”
“八嘎！”軍官罵道。“我懷疑蔬菜底下，藏著迫擊炮！下車！”
軍官拉開車門，一把把司機揪下車來。
兩個士兵爬上車去，把一筐一筐的蔬菜扔下。
“報告，沒有！”士兵從車上跳下來。
哢嚓！美由紀摁下了照相機的快門。
“你是誰？”軍官問。
“她跟我一樣，是東京廣播電台的記者。”劉簡之說，“少尉，你們這樣檢查車輛，合適嗎？”
“把這兩個人趕走！”軍官命令道。
兩個士兵走過來，橫著槍把劉簡之和美由紀推開。
“上午十點，你就能聽見破壞國民財產的報道。”美由紀說。
“記者小姐，難道你想讓中國特工朝皇宮開炮？”軍官朝美由紀喊道。
“彆理那些記者！”一個穿著破舊和服的女人，瞥了美由紀一眼，故意放大聲音對軍官說，“該查就得查，天皇的安全，是第一位的！”
“我的蔬菜，你給賠？”卡車司機對和服女人吼道。
“為了天皇，你賠上幾筐蔬菜算什麼？”和服女人說。
美由紀白了和服女人一眼，氣呼呼地回到車上。
劉簡之跟著坐進車裡。
“這樣的國民，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！”美由紀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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