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辦公室,美由紀將一份稿子遞了過來。
“這麼快就寫好了?”
“聽眾都等著呢!”美由紀說,“中國特工活生生地把漁船當成了軍艦。這篇稿子廣播出去,國民又要大罵軍方‘八嘎’了。”
劉簡之微微一笑。
“沒有這麼誇張吧?”劉簡之說。
“一點都不誇張。”美由紀說。
“在中京拍的照片洗出來了嗎?”劉簡之問。
“剛送去。”美由紀說,“那些照片賣不了錢,宮林自己拍了不少。”
“我的汽車有點毛病,要送去修一修。”
“這篇稿子……”
“送播音室去吧,安排在中午12點廣播。”
“是。”
整個白天,東京都沒有發生什麼事。美由紀的稿子廣播出去以後,正如美由紀說的那樣,市民大罵軍方‘八嘎’,幾個中國特工抓了三年還沒有抓到。
一個聽眾的電話甚至直接打到了石野相原的辦公室。
“石野大佐,你應該剖腹!”聽眾說。
“八嘎!你說什麼?”
石野聽了勃然大怒,丟下話筒就把高橋圭夫叫來,狠狠地訓斥了一頓。
“這不是我們憲兵司令部的責任!”高橋圭夫說。
“你抓了三年中國特工,至今沒有抓到,你敢說你沒有責任?”
“老師,請你稍安勿躁。遲早我會抓住他們。”高橋圭夫說,“迫擊炮不是被找到了嗎?”
“那也不是你的功勞!”
“那艘巡邏艇就是按我們的要求增加的!要不然的話,名古屋飛機製作所,還會挨更多的炮彈!”
回到辦公室,高橋圭夫立即把牧野智久從案情分析室裡叫了出來。
“你去一趟川崎驛,去查一下那裡的旅館,有沒有佐藤美惠子的居住記錄。”
“是!”
一個小時以後,高橋圭夫就接到了牧野智久的報告,佐藤美惠子不僅在川崎酒店租了房,連旅行箱都還在房間裡。
“這幾天,美惠子一直住在那裡嗎?”
“是的。”牧野智久說,“有好幾個人證實。說她一早出去畫畫,天黑才回來。”
得到這樣的結果,高橋圭夫隻能苦笑。
搞錯了方向。
晚上,高橋圭夫一家和劉簡之一家在桑穀裡代的居酒屋裡喝了不少酒。
出門的時候,高橋圭夫一屁股坐進了劉簡之的車裡。
“高橋君,你的車在這兒!”良子說。
“高橋君,你酒喝多了,就不要開車了吧?讓良子開。”孟詩鶴說。
高橋良子把高橋圭夫從車裡扶出來,坐進自己的車裡。
“我走前麵。”良子說。
高橋良子發動汽車,朝家駛去。
孟詩鶴坐進車裡,對劉簡之說,“高橋圭夫喝醉了。”
“他沒醉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沒醉?”孟詩鶴疑惑道。
“他進我的車裡,是想看我的車,跑了多少公裡。”劉簡之說。
“他會看出來嗎?”
“早上我就覺得情形不對,把裡程表調了。”
“看來,我們還在他的嫌疑人名單中。”
“這就是我主張特工組休眠一段時間的原因。”劉簡之說。
見孟詩鶴不說話,劉簡之轉頭看了孟詩鶴一眼。
“怎麼不說話?”劉簡之問。
“可是,你說準備繼續行動?”孟詩鶴說。
“沒有實現預定目標,必須再組織一次行動。”劉簡之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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