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你們所見,如果出去敢亂說,下場隻會比她更慘。”
斜眼看著劉菁菁二人。
魏欣欣沒吱聲,劉菁菁慫了,她躺上床鋪,麵對著牆,“我什麼也沒看見。”
這件事,讓劉菁菁重新認識了這個來自雲州的女同學。直覺告訴她,唐琪的資質,似乎比魏欣欣更深。
她依附魏欣欣是為了得好處,但對於傷到自己的利益,她才沒那麼傻。
李萌洗完澡出來,看見滿地的“羊角瘋”也嚇了一跳。
“唐琪,這…這…她們怎麼啦?”
“一群打著學生會的名頭,入室搶劫的不法分子。不知什麼原因,忽然就犯病了,大概是報應吧。”
這時,有其它宿舍的同學,三三兩兩的過來探消息。
“人呢?那麼囂張跋扈,怎麼忽然不吱聲了?”
“不知道啊,我隻聽到踢哩嗵嚨的聲音,然後,然後就沒有聲音了。”
一個悄悄跟過來看熱鬨的同學說。
她們往唐琪宿舍探頭一看,“啊,怎麼都睡在地上?這是什麼情況?”
“好像緊張過度,得了...得了癲癇。”
“啊,得了癲癇,活該。
你們這些新生是不知道,他們隔三岔五就來煩一次,還經常有著重對待的,針對誰,誰倒黴。”
一個大二的學姐說。
“這下好了,他們今天栽了,至少也能清閒一陣子。”
“嗯,我也這麼想。
不過,癲癇那麼容易得嗎?還是好幾個人?”
“管它呢,有效果就行。”
旁邊的同學給她使眼色。
“對,對對……”
……
學生會主席和衛生部的負責人,很快就來了。
還有教務部的老師也來了,唐琪打電話叫的。
她沒有報警,因為得給學校留體麵,如果他們能處理,就算了。
京大,如今也是自己的母校,為了少數幾個老鼠,劃不著損失學校的聲譽。
正好,地上的人穴位解開了,唐琪剛才紮針時,也大體控製了力度。
不過剛才的疼痛讓他們抽乾了力氣,這會還躺在地上,渾身酸軟起不來,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輔導員問。
唐琪把提前取出的,錄音筆和胸針中的磁帶遞給他,“她們冒充學生會乾部,以檢查衛生的名義,入室搶劫。”
她們五個打我一個,我正當防衛拚命抵抗。也不知什麼原因,她們就躺在地上不動了。
也許是想碰瓷吧,也許是打累了。”
睜著眼睛說瞎話吧你,五個人打一個?
如今躺在地上的可是他們,而你卻毫發無損的站在這裡。
但沒有弄清情況,誰也不敢亂說。
學生會這幾年的所做所為,是有點不像話,他們不是沒有耳聞。
隻是沒出大事,也覺得,沒大問題罷了。
能做到這些,這位同學畢竟不凡,他可不想成為地上的一員。
教務處老師又問了魏欣欣和劉菁菁兩人,她們都說,“我們在床上睡覺沒看清楚。”
李萌說自己在衛生間,不知道。
唐琪見他們半信半疑,“不信,你們可以讓醫生檢查,看看她們身上都有什麼傷?”
他們錄唐琪的口供,把幾人扶起來,一瘸一跛的離開了。
出門之後,學生會主席對唐琪說,“你也一起走吧,接受審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