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聲吳儂軟語的阿哥,宛如天籟之音,帶著千般柔情,萬種甜意,足以抵上千軍萬馬!
如水的江南女子,溫軟的阿朱姑娘。
不多時。
一曲彆樣的“月光小夜曲”自房中響起。
有綿軟的前奏,如春風輕柔;有輕哼的副歌,婉轉悅耳;
有急促的主歌,似火焰般燃燒;還有婉轉低呻的華彩,旖旎撩人;
更有結尾時動人的吟吟,餘音繞梁。。。
一切自在不言中。
房中的二人自是熱情如火。
隔壁的阿碧蜷縮著身子麵色潮紅,用力捂著自己的耳朵,隔壁的聲音如有魔力一般,卻又讓她忍不住豎起耳朵。
另一邊的木婉清已經是坐起身來,忽然像是失控一般,用力抓扯自己的頭發,原來柔順的發絲被扯弄的淩亂不堪,十根雪白的腳指用力扒著床褥,已經在褥子上留下了十個小小的凹印。
“木姐姐,大哥這是又在打彆人了麼!怎麼跟打你的聲音這麼相似。。”鐘靈依舊是那個有著十萬個為什麼的好奇寶寶,一臉懵懂的看著木婉清,全然不知自己的這話有多麼“紮心”。
“鐘靈!彆說啦!氣死我啦!”木婉清陡然轉過身來,伸出雙手用力揉著鐘靈粉嫩的小臉。
鐘靈的臉蛋被木婉清揉捏成各種形狀,可憐巴巴的瞧著她,眼睛裡洋溢著溪水。
“木姐姐,好痛。。。。。”
木婉清這才恍過神來,慌忙鬆開手,一臉愧疚的說道。
“啊!靈兒妹妹,對不起,姐姐不是故意的,痛不痛。。。”
“自然是痛。”鐘靈嘟著嘴。
“姐姐幫你揉揉。”
“唉,木姐姐,靈兒總感覺你怪怪的。”
木婉清悠悠一歎,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落寞。
“靈兒,不是姐姐怪,等以後你便能知道啦!”
鐘靈哼哼了幾聲。
“你們總說我以後便會知曉,還不是拿我當小孩子看。”
“好啦!靈兒,不想啦!睡吧!也不知明天那壞人還要去接誰去!”
第二日,阿朱珍而重之的將那塊方帕疊好收起,像是對待世間最尊貴的珍寶一般。
“大哥!阿朱最最重要的東西已經給你啦!”
“什麼都沒有你重要!”葉匪輕輕握著阿朱的手,目光熱烈而真摯。
“大哥,你不必說的,阿朱心裡清楚。”阿朱低下頭,心裡一陣甜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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