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都是什麼歪理,以後不許你打黑玫瑰的主意!”
“好好好,看在木女俠的麵子上,暫且放它一馬!”
“什麼叫做暫且!以後永遠不能打它的主意,永遠不能!”
二人說說笑笑打打鬨鬨的返回靈鷲宮,卻碰上了迎麵而來的符敏儀,或者說,早已經等候多時的符敏儀。
符敏儀看到二人後,便快步迎上。
“符姐姐,有什麼事嗎?”
符敏儀意味深長的一笑,這一笑,笑的葉匪暗叫不好。
“木姑娘,我有東西要給你。”
葉匪心一沉,壞了!
木婉清疑惑道:“你有什麼東西要給我?”
符敏儀笑道:“也不是我給你,怎麼說呢,隻能算作是你家相公拜托我所做之物。”
葉匪的小心臟,慢慢慢慢,一點一點往下沉,已墜無底深淵。
這才沒幾天,符敏儀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,是誰出賣了自己。
符敏儀將一個精致的包裹遞到木婉清麵前。
包裹用綢緞包的嚴嚴實實,看不清裝著何物。
木婉清心中更是疑惑,不由得看向葉匪,眼中帶著詢問之色。
符敏儀抿嘴輕笑,對葉匪警告暗示的眼神視若不見。
“這是一身衣衫,其實早在數日之前,便已經交給了你家相公,可能是你家相公遺落到了何處,如今我便再按照木姑娘的身材,重新又做了一身,請木姑娘笑納。”
符敏儀語氣輕柔,卻字字如針,直戳葉匪的心窩。
她還不忘提醒一句:“這衣服甚是特彆,木姑娘最好獨自在房間打開,切記!”
“公子!珍重!”
符敏儀笑嘻嘻的衝著葉匪施了一禮,這才轉身,盈盈離去。
在葉匪聽來,這珍重的意思,是自求多福。
他自然不知,自打蘭劍那一晚後,梅劍第二天便找上了符敏儀,對符敏儀,梅劍也沒有藏著掖著,符敏儀這才知曉,為木婉清量身所做的衣服,竟然陰差陽錯的穿在了蘭劍的身上。
至於兩人交談了些什麼,這裡先賣個關子,後文會提到。
木婉清怔怔的看了包裹一眼,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遠去的符敏儀。
這才朱唇輕啟,笑吟吟的問向葉匪。
“相公,這東西到底是什麼?你是不是,該對婉兒解釋一下了?”
木婉清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,在陽光底下,閃著森然的亮光,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雌獸。
麵對她的質問,葉匪卻陷入沉思糾結之中。
見葉匪不答,木婉清心中湧起一股不滿之意,她咬了咬嘴唇,又如想起往事般說道。
“我還記得,當初剛來縹緲峰之時,某人說要送我一身漂亮好看的衣服來著,哪知過了這麼久,卻也沒有一點動靜。”
與其被動接受,不如主動出擊。
“婉兒,咱們去你房間裡說!”
說著,葉匪不由分說,一把拽起木婉清,帶著她向著後麵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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