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伯繼續說道。
“當年太祖起兵之時,葉家先祖逵公有從龍之功,頗受太祖皇帝重視,欲以高位授之。然先祖辭而不授,帶領族人遷往湖州隱居。去世後被太祖皇帝追贈刑部侍郎。”
刑部侍郎,相當於副部長了。葉匪心中暗想。
“自此,咱們葉家便在湖州居住了下來,一直到了您祖父道卿公這裡。天聖二年,道卿公登榜眼,遂入仕,官至權三司使。此時,葉家也從湖州遷往了蘇州。”
權三司使,這個職位,葉匪也清楚。
三司:鹽鐵司、度支司和戶部司,負責鹽鐵專賣、財政收支和戶口、賦稅等財政事務,位高權重,僅次於參知政事宰相)和樞密使,北宋時期,權三司還被稱作“計相”。
福伯頓了頓。
“道卿公生有二子,大老爺葉宜,元豐五年進士,現為福建轉運使;二老爺葉謙,元豐八年進士,官進龍圖閣學士兼戶部侍郎,而少爺您,便是老爺葉謙的兒子,葉斐。”
葉匪摸了摸鼻子,感情自己還是個官二代,額,這不能說是官二代了,已經延續好幾代了。
然而,這些人名在葉匪腦海中,卻根本沒有任何印象,尤其是葉謙這個名字,似乎是從未出現過。
“家中還有何人?”
福伯苦笑道:“老爺這一支人丁單薄,自從夫人去世後,便再無妻妾,隻有少爺您這一根獨苗。”
“那我是怎麼出來的?”
福伯又是歎了口氣。
“少爺,看來您是一點也不記得了。您自幼便喜歡習武弄棒,可老爺的意思是希望您心在朝堂,自小便親自教您四書五經、為官之道。為此您與老爺一直不合,不過好在有老夫人壓著,倒也沒什麼差錯。”
“老婦人?”葉匪微微挑眉。
福伯眼中閃過悲傷之色。
“唉,少爺,您連老夫人都不記得了麼,當年老夫人最是疼你,每次老爺要打你的時候,都是老夫人在旁護著。”
葉匪沉默不語,腦海中苦苦思索,卻仍是沒有半分印象。
“老婦人是您祖母,官家感念葉家數代功勞,封老婦人為一等國夫人。如今老爺在汴京,老婦人則住在蘇州老宅。”
“蘇州老宅......”
葉匪點點頭,示意福伯繼續說。
“一直到了四年前,您十六歲生日那天,楊四爺派人送了一匹小馬駒過來。”
“等等。”葉匪忽然打斷,問道。“你說的小馬駒,是不是它。”
青花白玉驄似乎是聽懂了主人的話,抬起頭來,在葉匪衣袖上蹭了蹭,隨後得意的打了個響鼻,酒氣衝天。
葉匪揉揉它的大腦袋,瓊英抿嘴一笑,也想伸手碰一下它。
哪知青花白玉驄撇過頭去,看也不看瓊英。
瓊英嘴巴一撅,有些不開心。“不公平,我的銀葉流蘇你都可以騎得,它我卻碰不得。”
葉匪哈哈大笑。
福伯解釋道:“這位小姐有所不知,這牲口除了少爺與小人外,不許任何人碰它。”
青花白玉驄傲嬌的抬著頭,馬尾得意的搖晃。
葉匪忽然笑容一停,神色凝重。
“福伯,你說的楊四爺,是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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