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木葉島後。
青花白玉驄一瞧見黑玫瑰,大眼一亮,瞬間耳朵一個支棱,屁顛屁顛小跑過去,湊到黑玫瑰跟前聞了聞。
黑玫瑰打了個響鼻,馬臉不善的瞪著它。
青花白玉驄不以為意,側身在黑玫瑰身上蹭了蹭,顯得十分親昵。
隱默見狀,搖頭大笑:“咱家掌門不老實,坐騎更不老實。現在老默相信了,這馬若不是掌門養大的,天理不容!”
瓊英捂嘴笑道:“果然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呢。”
“我的馬,就是這個德行,不行嗎?彆說黑玫瑰,銀葉流蘇也跑不了,都等著生小馬崽吧。”
“砰”的一聲,葉匪關上房門。
“唉,掌門的話,一語雙關呐,馬且如此,更何況人。”隱默背著雙手,故作高深狀。
“呸~”瓊英輕啐一聲,走上前,牽著黑玫瑰離開,青花白玉驄搖頭晃腦的跟在後麵,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。
第二日,福伯便牽著青花白玉,木懷青安排了二十幾人沿途護送。
然而,青花白玉驄死活不肯走,如今已經不是舍不得葉匪的問題,而是對黑玫瑰念念不忘。
在葉匪與福伯的好說歹說下,青花白玉驄一步三回頭的離去。
接下來的幾日,眾人又是離島,前往莫州尋馬,哪知道卻很蹊蹺,集市上的馬主,一見葉匪幾人,張口就是一句話,沒有。
莫說買了,看都不給看。
眾人無奈,隻得繼續北上,尋找牧民買馬,結果也是異口同聲,彆問,問就是沒有。
如此一路折折轉轉,眾人離開莫州,穿過涿州,再往前,便是燕州。
客棧中,幾人要了個單間,邊吃邊聊。
“這一路太蹊蹺了,對方一見咱們,便如見了鬼一樣,咱們根本連馬的影子都見不到。”區飛揚有些心煩。
“看來不僅僅是莫州、涿州,即便咱們到了燕州,也休想買到一匹馬。”隱默語氣平靜。
“這是為何?”區飛揚不解問道。
“為何?這事得問問咱們掌門了。”隱默意味深長的瞥了葉匪一眼。
‘還能為何?’葉匪取出短刀,放在桌上。“還不是因為這個。”
瓊英笑道:“對方貴為公主,隻要一聲令下,誰敢將馬賣給咱們?”
葉匪站起身來:“看來,想要好聲好氣的買馬,是不現實了。”
隱默眉頭一挑:“不知掌門.......”
葉匪淡淡道:‘明天返回木葉島,將一百騎兵拉出來。莫州附近的馬場,咱們去參觀一下,說不定對方改變心意,會心甘情願的把馬送給咱們。’
“帶上騎兵,他們便會把馬賣給咱們嗎?”虎鋒問道。
“會的,到時候你把鐵棒亮出來,再給他們一個和善的笑容。另外糾正一句,這一次咱們不買,讓他們“送”!”
“明白!掌門這是要做沒本錢的買賣了!早該這樣!搶遼人戰馬的事情,咱老區還沒做過呢!”區飛揚神情振奮。
“就這麼定了!買賣不成,咱們就搶!”葉匪狠狠灌了口酒,這幾日,著實有些憋屈。
“搶他大爺的!”區飛揚捏的拳頭咯吱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