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匪伸手在她腋下一點。
“咕嘟”一聲,耶律飛燕咽了下去。
她打了個酒嗝,氣呼呼的看著葉匪:“你說話不算數!”
“好啦,外麵有下人候著呢,我送你回去好不好?”葉匪溫聲哄著。
“我才不回去,好不容易有人陪我放肆,陪我說話,陪我開心,我才不回去。”
得,又是一個平日裡端著架子,難得有機會放縱一回的姑娘。
耶律飛燕突然伸手,一把扳過他臉來,妙目凝視著葉匪。
“阿哥,你告訴我,你喜不喜歡我?”
“喜歡。”此時此刻,葉匪已經沒有任何猶豫。
“我也喜歡你,從你叫我燕兒那一刻,我才明白,什麼是喜歡。原來喜歡一個人,真的可以不顧一切。你做我的駙馬,我做你的妻子,好不好?”
“今天下午,咱們不是已經說過了麼?你說的,我自然說好。”
耶律飛燕美目流盼,眼中流光溢彩,吃吃笑道:“那我可要死死地纏著你一輩子啦!你可莫要嫌棄我煩。”
葉匪卻搖搖頭:“不會的。”
“真的嗎?不怕告訴你,我說話不會拐彎抹角,喝酒打酒嗝,睡覺打呼嚕,性子也野的狠。”說著她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,仰頭飲了半碗。
“就算是再野性難馴的小獸,我也能馴服。”
葉匪奪過她手上的酒碗,左手抄腿彎,右手橫抱,駕輕就熟。
耶律飛燕雙足輕晃,眉梢帶著春意:“你要抱我去哪?”’
“去床上。”
“去床上.....去床上乾什麼?”耶律飛燕眨了眨眼。
“乾該乾的事情。”
“哈,這可是你說的。”耶律飛燕聞言,笑的愈發開心,伸出手指,輕勾著葉匪下巴:“來,給本公主笑.....笑一個。”
這醉憨憨,喝了酒後時而豪放得如同草原上的駿馬,時而溫柔的如同三月春風。
葉匪嘴角一揚,擺出一個笑臉。
“比....比哭還難看.....重笑。”耶律飛燕笑的前仰後合。
“沒完了。”
“啪!”葉匪一巴掌輕輕落在她屁股上。
“你....大膽,敢對本公主不敬。”
“敬敬敬,肯定敬,你消停點,馬上到了。”
葉匪一邊說著,一邊踢開房門,將耶律飛燕抱到床上。
耶律飛燕卻像隻樹袋熊一般,摟著他脖子死活不鬆手,順勢帶著他一起躺了下去。“咱們一起,一起躺著....”
葉匪左臂支撐,右手掰開她摟著的雙臂,抬手去脫她腳上的襪子。
“聽說,宋人女子的腳.....腳....隻能給自己丈夫看,你要做什麼....你想看嗎?還沒有哪個男人敢看本宮的腳呢!”
耶律飛燕卻雙足亂踢,嘴裡嘟囔不停。
葉匪不客氣的一把拽過來握住,麻利的除下襪子,蓋好被子。
“我要喝水.......”耶律飛燕翻了個身,一腳把被子踢掉。
“喝個酒,上天了?”
“我不管.....我要喝水,去給我拿.....”
葉匪將門關好,轉身返回倒水。
“不喝水,喝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