巍峨高聳的石碑上,清清楚楚的刻著“逍遙派”三個大字。
力透石背,儘顯雄渾大氣。
石碑一側,刻有兩行小字。
一:禁止將本門武功外傳。
二:禁止同門相殘。
落款為逍遙派葉匪立。
“公子,前些日子山門重建,之前的石碑顯得有些小氣,我們便擅自做主,重新立了這座。您可不許怪我們。”梅劍低垂眉眼,解釋幾句,眼睛卻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。
葉匪拍了拍石碑。“做的挺好,為何要怪你們。”
“大家好啊,好久不見,我回來了。”葉匪瞧著一張張熟悉的麵孔,張開雙臂,做擁抱狀。
曆經數月,終於回家了。
‘少爺!您終於回來了,嗷~~’
一聲鬼哭狼嚎,福伯自人群中跑出,撲向葉匪。
葉匪不動聲色的側身一閃。
福伯撲了個空,撲通一聲,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“少爺,您不要我了??”福伯躺在地上,雙手朝天揮舞,神情悲憤。
“少來這套,你皮糙肉厚的摔一跤算什麼,趕緊起來。”葉匪發誓,他現在最不想抱的,便是福伯。
福伯哼唧幾聲,拍拍身上的雪泥,一骨碌爬起來。
李清露轉身對後麵的隨從吩咐幾句。
過不一會,一千鐵鷂子與兩千士卒井然有序的撤離,腳步聲、馬蹄聲漸漸遠去。
“終於回家了,咱們上山。”葉匪望著眾人,目光中滿是溫情。
梅蘭竹菊、木婉清、阿朱、符敏儀、鐘靈、文柔。
一個個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女子站在眼前。
還有兩塊肉沒吃,這次得把鐘靈吃了。
瞧瞧,這一個個,多好的姑娘。
正所謂小彆勝新婚,葉匪眼神熾熱,思念如潮,心動似火。
木婉清哼了一聲,快步走到前麵來,目光緊緊盯著盯著李清露,酸溜溜的問道。
“相公,她也要上山嗎?”
“當然,都是自己人,為何不能上山。”
“我可跟她不是自己人。”木婉清撇撇嘴,親熱的拉著瓊英的手。
瓊英微微一笑,向木婉清介紹耶律飛燕。
“王家妹妹,你終於來了,咱們一起走。”
阿朱、文柔兩人一左一右,雙雙熱情的拉著王語嫣。
“曉蕾姐姐,鐘靈最喜歡你啦,來來來,跟我走,我給你介紹介紹山上好玩的地方。”鐘靈蹦蹦跳跳的跑過來,瞥了李清露一眼,不由分說的拽著曉蕾便走。
“鐘姑娘.......”曉蕾被她拽的一個趔趄,險些跌倒。
轉眼間,李清露身邊隻剩下隨從仆人。
葉匪看著眾人離去的身影,也有些傻眼,這一個個的都走了,當我也不存在?把我給忘了?
“少爺,小人還在呢。”福伯縮著身子,小心翼翼的站在葉匪麵前,乾巴巴的笑道。
“福伯,看好青花白玉驄。”
福伯一手牽著青花白玉驄,挺直腰板,一本正經道:“少爺放心,小人會照顧好它的。”
“我不是讓你照顧它,是讓你看好它!山上現在馬匹不少,這畜生隨我,彆讓它亂來,必須保證血統純正!”
福伯:.............
青花白玉驄:...........
葉匪看了一圈,疑惑問道:“怎麼不見阿七幾人?”
梅蘭竹菊四姐妹立刻圍了過來,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個不停。
這個時候,葉匪才感覺到回家的溫暖,這才是正常該有的畫麵。
不過怎麼沒一個說正事的,沒人回答他阿七在哪。
“都打住......停。一個個來,思念的話咱們回去再說,你們四個,選一個來回答我,阿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