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我,還有外麵兩個負責傳信的姐妹。”
“嗯,那倆被我支走了?還有彆人嗎?”
“彆人?那便沒啦!下麵一層還有二十多位姐妹,這個算嗎?”
‘’當然不算。”
符敏儀瞧著葉匪東張西望的模樣,忍不住問道:“公子你在找什麼呢?”
“什麼也不找。”
“那你還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........”符敏儀閉口不言,略有吃驚的瞧著葉匪。
隻見葉匪將三麵窗戶上厚厚的棉簾拉了下來。
屋內光線頓時暗了下來,將符敏儀籠在明暗交界處。
“你.......”她頓時想明白了過來,耳尖泛起薄紅。
難不成他要....他要在這裡.....可這裡不是閨房....而且下麵還有這麼多人......
一想到此處,瞬間臉上火辣辣的滾燙。
正胡思亂想著,葉匪走到門口,將門栓插上,門上的棉簾也落了下來。
葉匪的聲音,裹著熱氣擦過她耳根,既暖且癢。
暖的是耳,癢的是心。
“你什麼你,還不快去掌燈?昏昏暗暗的。”
“啊!知道....知道啦....”
符敏儀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,踉蹌著的跑到桌前,取出火折,點了數次才將桌上的蠟燭點上。
燭火輕輕搖曳,映照著她明媚嬌俏的臉龐。
符敏儀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,心思百轉,想要開口詢問,可任她冷靜果敢,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。
這裡....這裡可是在天宮......不是在自己的房間.....而且還是白天.....
他怎麼敢.....他怎麼敢.........
符敏儀心底一陣呻吟,隻覺手足俱軟,呼吸也愈發急促。
葉匪轉身返回,雙手撐著桌麵,居高臨下看著符敏儀,臉上帶著壞笑。
“符姐姐,看來我想做什麼事情,你已經猜到了是不是?”
符敏儀如同身陷囹圄的小姑娘,雙手抱著胸口,搖頭喃喃道:“沒猜到....我不知你要做什麼.....”
“好吧,你既然不說,那我親口告訴你嘍。”
葉匪緩緩俯身,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顏,指尖挑起她下頜,低聲笑道。
“咱們在這裡,行一次周公之禮,倒也絕妙。”
符敏儀雙足緊繃,腳趾緊緊扒地,幾乎將繡鞋撐破。
終於聽到了這句她想問卻不敢問的話,不由得雙手緊緊攥著衣角,幾乎將力氣全部用儘。
她隨著葉匪的手指慢慢抬起頭來,咬唇低聲道。
“這裡可是...而且是白.....怎麼可以.....讓人看到.......豈不.......”
葉匪還是第一次看到符敏儀語無倫次的模樣,指腹摩挲著她光潔的下頜。
“便是這樣才刺激,我已經吩咐過了,沒人會上來,這一層,隻有咱們倆,天宮最高處,隻有你和我。”
“可以....可以說不麼......”
“當然不可以!絕對不可以!必須不可以!”
連續三個斬釘截鐵的不可以。
葉匪的氣息噴在她唇邊,四片嘴唇幾乎要碰到一起,說出的每個字,都在這不容置疑的壓迫。
唉......冤家........總是會變著花樣欺負彆人......
符敏儀瞧著他熾熱的眼神,幾乎要將自己一口吞掉。
往日的冷靜沉著在這一刻化作春水,眼波迷離。
忽的她突然僵住,麵色一陣不自然,看向葉匪的眼神拉絲,顫聲道
“可是....可是....我今天來了月事...........”
“..................”
葉匪如冬天被一桶冰水澆頭,全身的火氣瞬間熄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