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前半段之語,張遼本還有些笑意,可到後麵卻眉頭緊鎖,當即道:“奉先這是何意?難道明日將有大變故?”
呂布眸中精光爍爍,良久歎息道::“此乃天命也,事到如今也無人能改變了,隻求我所謀能成事。”
聽呂布越扯越遠,張遼、高順二人頓時摸不著頭腦,疑惑的對視一眼,還是由張遼說道:
“我是愈發的不明白奉先的意思了?
你何時變得如此深沉,今日得見我就納悶,你呂奉先和此前相比可是差的不止一點半點,簡直像變了個人。”
“哎,高順將軍,奉先該不會是被什麼山精鬼怪附身了吧?你日夜守護,應當有所察覺才是?”
高順倒是實在,接著話就道:“唉!將軍前些日子確實大病一場……”
“停停停!扯什麼山精鬼怪,本將軍還是個人!”
呂布沒好氣的瞪了眼高順,高順生平不飲酒極為自律,不過還是一拍腦袋連忙以茶代酒飲了一杯。
大老爺們間的打諢過去,張遼臉色重新變得嚴肅起來,自顧自的連飲半壇,臉色也變得白裡透紅。
呂布知其有心事也未勸阻,隻是心思卻沒遠離過張遼。
他知道今天晚上張遼之所以跟著回營,一定不是敘舊那麼簡單。
“奉先……我……”張遼似是下定決心,猛然開口。
“奉先哥哥!好啊!你回來居然不先去找寧兒,倒是陪這兩個大老粗喝酒!”
張寧一襲黃裙,踩著輕巧的步子,眉眼彎彎似月牙兒,檀口紅唇,媚入骨髓。
饒是呂布日夜與其待在一起,也時常感歎世間竟有如此妖顏。
高順銅鈴般的雙眼一瞪,差點一口茶水噴出,連忙將其咽了回去,低著頭不敢言語。
呂布伸開臂膀,笑意微促,那美人兒倒是自覺傾倒跌入懷中。
“這……這軍中焉有女眷?”張遼吃驚不已。
張寧麵對兩名大老爺們也不露羞意,反而黛眉一揚,正聲道:
“家中有主母,這軍中怎就不能有?你這大老粗,可彆瞧不起女子!說不定你還不是本姑娘的對手呢!”
張遼虎目也瞪了起來,高順急的在一旁乾使眼色,可遭受女子言語辱沒的張遼哪還能注意到,憤憤道:
“你這女子,倒像個漢子,哪有一絲當家主母賢惠的模樣?我看倒是像小妾。”
張寧忽的黛眉一彎,下一瞬就笑了起來,這笑聲如風鈴,卻在夜色中顯得無比詭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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