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二人互相攙扶著漸漸走遠。
賈詡兩手負於身後,仰天長籲短歎,臉上露出複雜之色。
按照他的想象,不應該是這麼個結果。
可事實卻剛好背道而馳,他不由開始懷疑了自己的眼光。
也發覺到自己好像從未好好觀察過呂布這個人。
對他的印象隻停留在殺丁原,背主求榮,以及勇猛無敵上。
賈詡為人出計狠毒精準,一向以自保為基本原則,從不標榜自己是個忠誠的人。
但他卻不會為了榮華富貴而刻意謀害舊主,因此打心眼裡一直都看不起呂布,認為那就是個空有武勇、無德無智的匹夫。
有這種先入為主的記憶,自然也不會多觀察呂布此人。
“究竟是我看錯了你,還是你背後另有高人指點。”
“罷了,無論是哪種緣由,都證明你呂奉先不會是久居臣下之人,就讓我,好好看看吧。”
另一邊。
張遼簡單的包紮一下傷口,安排陷陣營定要寸步不離高順左右,便著急忙慌親率十幾護衛朝侯府趕去。
經過一番城門衛兵的盤問,總算有驚無險的趕到。
“嫂嫂!”張遼用力拍打著大門,良久都等不到人來,心急如焚之下欲要破門而入。
“吱呀”一聲。
張寧與董媛,兩女一同走出。
見張遼負傷,神色緊迫,一看就是出了事。
“嫂嫂,你……”張遼猛地瞧見董媛,將沒來得及說出的話憋了回去。
董媛瞧著事急,識趣的走進屋裡,免得聽到不該聽的。
見美婦走遠,張遼這才將此前大營中發生的事情敘述一遍。
“可猜到是誰乾的?”張寧銀牙緊咬,柳眉倒豎,眸子裡掠過道道寒光。
張遼定了定心神,咬牙道:“除了牛輔,再找不出第二人來!嫂嫂,我擔心府上也不得安寧,不如留下人馬日夜守衛?”
張寧搖頭道:
“人馬不必留了,易引人注目,若被猜疑得不償失。”
“既然他敢動手,想必是數管齊下,絕不可能隻動二位將軍,恐怕溫侯那邊也會遭受襲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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