麴義尷尬不已,手掌不知該放往何處,隻能撓了撓頭,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來到一片無人之處。
呂布便靜靜等待著麴義開口。
他倒想看看,這韓馥麾下的孤傲將領,究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,非得以這種方式見自己。
“經過這幾日與溫侯的相處,末將也算是了解幾分溫侯的脾性,知您不喜歡拐彎抹角,末將也就有話直說了!”麴義深吸口氣,話語間也是直來直往。
呂布點頭示意。
“我想率領先登營,投到溫侯麾下!”麴義鼓足勇氣,直視呂布,說出了一番“大逆不道”的言論。
他此時尚在冀州為將,是韓馥麾下大將。
這番言論,確實稱得上大逆不道,明顯的背主之舉。
呂布霎時間也被這麴義搞得莫名其妙,這娃兒腦子沒壞吧?
“投到我麾下?我如今尚在董公麾下為將,你的意思是,你想投靠西涼軍?”呂布似笑非笑的注視著麴義。
按照呂布的設想,這麴義的就在涼州,按地域劃分,應當屬於西涼一派。
隻是不知何故,他卻帶領族兵遠赴冀州投靠了韓馥。
現在說要投靠自己,恐怕目的就是靠向董卓而已。
豈料聽到呂布的疑問,麴義卻趕忙搖了搖頭道:“非也,溫侯錯會末將之意,末將是要投靠溫侯,也僅僅是投靠溫侯。”
呂布眸中精光閃爍,遂又道:“這倒真是讓本侯摸不著頭腦,你我非親非故,也就初相識數日,何以要率領先登營投效於我?”
“若說背主求榮,本侯是不信的,你在韓馥麾下可要比在本侯麾下風光的多。”
“再不濟,就算你麴義看不上韓馥的為人與能力,那冀州亦有袁紹臥榻於側,他可是四世三公,吸引了不少有能者爭相投效,幾乎快要將韓馥架空。”
“所以你為何要舍近求遠?”
“還有最重要的一點,你出身涼州,願意投我卻點明不投董公,怪哉!”
“你應當知曉,以你的能耐以及麾下之精銳,若投董公,必當被委以重任,拜將封侯恐怕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“告訴本侯,你的答案。”
聽聞呂布的靈魂發問,搞得麴義也是一腦袋漿糊。
他哪裡想到這麼多?
我麴義先登無敵,還不是想投誰就投誰?
還不是看誰順眼,跟著誰辦事舒服就投誰?
這年頭,怎麼換個老板,都這麼困難了?
其實這也不能怪呂布多心發問,處在他的位置上,許多事情都必須要斟酌清楚。
若是不明不白的就相信了麴義真心來投,將來若有禍事,必當危及大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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