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依著他的叮囑,張遼與高順也沒有虧待徐晃,隻是尋了一處獨帳,安排衛士嚴加看管,每日好酒好肉的伺候著。
今天因為要見呂布,為了以防萬一,一向嚴於律人的高順又將其重新綁了起來。
這些日子,呂布一直忙於京中廟堂的事,同時也在等遠在並州的好兄弟張揚送來一個人。
這個人將是拿下徐晃的關鍵所在。
“是誰讓你們將公明綁起來的?”呂布皺眉詢問,掃視眾人。
高順抱拳正色回應:“是末將擅自做主,徐晃非我其類,末將恐其有異心,突兀發難,這才捆縛!”
事實上,在他的心裡,就算不捆徐晃也沒關係,自家將軍的武道造詣很難有人可以單獨威脅到他。
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,哪怕隻是一絲絲可能性,高順都要將其徹底斷絕。
這種做事風格,與他的為人有著很大的關係。
呂布歎息一聲,起身朝俯視著地麵,神情冷硬的漢子走去,臨了揮手道:“行了,你二人先各自去忙吧,我與公明單獨聊聊。”
“諾!”高順目光中含著警惕,深深盯了徐晃一眼,這才緩緩退出營帳,卻並未離去,而是持劍,如門神般矗立在帳側。
張遼默默揚了揚手中拎著的兩壇佳釀示意呂布,而後悄然放到一旁的小桌上,這才毅然走出。
他在當初見到徐晃被送來時便已經想到,恐怕是呂布動了招攬的心思。
否則乾脆將其斬殺,何必大費周折,冒著被董卓獲悉的風險,強行留住徐晃。
而做招攬之事,一則得心誠,二則得施恩,三則得有美酒相伴。
男人間的事,說來說去其實很簡單。
張遼對這點也是心知肚明,這才與高順唱了出雙簧戲,隻不過後者性子在那放著,屬於是假戲真做了。
就算張遼不提這茬,高順肯定還是得把徐晃牢牢綁起來防備。
主帳中。
呂布親自為徐晃解了束縛,又將其扶起,而後便自顧自坐回了主位上,用掌打掉酒壇壇蓋,汩汩狂飲起來。
“唔哈~!酒不錯,特彆是這天寒地凍的,文遠還特意將其溫了一番,倒是有心了!”
呂布拎著酒壇子自言自語,竟絲毫不顧仍然佇立在一旁冷麵相觀的漢子。
二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陣,眼見著呂布就是沒有開口的意思,徐晃臉色也是愈發不耐,同時喉結也是不斷蠕動,盯著溫熱美酒望眼欲穿。
“呂布這廝究竟是何意思?當初放吾一馬,冒著風險帶來此地,今日終得相見,卻又對吾不聞不問,僅僅是解縛便不曾理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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